李火旺苦笑，双手紧握，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继续道：“这之后也一直都是你在引导我，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只要你在，好像就不是问题。对于诸葛兄你来说，当时的我或许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拖累你。”

诸葛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道：“李兄这话就未免太言重了，小生可从来没这么觉得啊。”

李火旺继续道：“诸葛兄，我真的很想帮你的忙，不管是救大齐，还是对抗司命，杀人放火，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我都会做。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李火旺，我……我这段时间学到很多东西，我已经能帮到你了！我已经变强了！”

看着李火旺的语气越来越急促，此情此景，让诸葛渊回想起杏岛那时，也是如此。

“李兄你……唉，你说这些，是想让小生如何是好？”

李火旺认真道：“我只希望诸葛兄以后若有什么难处，如果是我能帮上忙的，不要瞒我。”

诸葛渊表情同样认真起来，道：“小生行事素来坦荡，从未欺瞒过李兄半分。”

李火旺分不清这句话是真是假，但只是听他这么说，便不由自主地笑了：“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我保证，我们两个都活着出去。”

第4章 DAY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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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一：实验者A对实验者B于手掌钉入钉子，限定厚2cm以上的部位。

课题二：试验者B对试验者A进行口交采取精液，实验者A穿着指定的道具。】

如他所料，课题的条件变得越来越过分。尽管内心极为抗拒，但在注视着那行字时，李火旺脑子里仍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了画面。

并没有指明说一定要贯穿，但厚度合适又不会造成太多后遗症的位置，恐怕也只有虎口了。会是什么样的钉子？由自己亲手来使其贯穿那只手，血的味道、因肢体疼痛而本能地颤抖着，他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依旧能笑得出来吗？下一瞬间，在意识到自己这些念头时，他狠狠地撞向墙壁。

疼痛分散了他先前的想法，思绪陷入混乱，被强行冷静到脑海中一片空白。

诸葛渊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要上前查看，被李火旺挥手甩开。他的目光冰冷而无焦距，抗拒似乎也仅凭本能，如一条受了伤而对所有试图靠近的生物露出獠牙的恶犬。

不好，这个眼神，怎么看都不太妙啊。

诸葛渊略带着少许迟疑，没有试着进一步靠近，担忧道：“李兄，你头上流血了。”

李火旺抹了一把额头，低头看着手上的血，哦了一声，仍旧没怎么回过神似地，道：“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诸葛渊把“真的没事吗”咽了回去，默默递上绷带和毛巾，李火旺看都没看，草草擦干了血，眉头都没皱一下。

被他一脑袋撞得微微凹陷的墙壁，也默默地恢复了原状。

“今天的课题，难为诸葛兄了。”

诸葛渊笑了笑：“无妨，形势所迫，李兄不必介怀。”

钟表上的时间走向晚上六点。李火旺选定好课题，没过多久，道具便送来了。

盒子内整齐地摆放着几样未开封、在李火旺来看略有些眼熟，似乎在某些小电影里看过的道具。内侧嵌有软胶的金属手铐，两个弹力并不大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塑料小夹子，圆滚滚人畜无害的小球……是跳蛋吧？线路连接着按钮，按下去嗡嗡地响，力道还挺大。

李火旺再次确认了课题，目光停留在“穿着指定道具”这一条上。也就是说，这些都是自己要戴上的？像是要解答他的困惑，很快，指导视频也十分贴心地发了过来。

手铐的作用不必说，小夹子作用于乳头。李火旺一边看，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捏了一下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