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 完整,或者为了平衡,被规则压制,一直带着残缺转世。”
“他在百年前死去。”
“以及……”
他停顿了很久,意味不 明哂笑了声 :“我 和他很像,像到你能 把我 当做他的替身,和我 这 么亲近,这 是你自己说的。”
“所以呢?”翎卿的腔调依旧散漫。
“所以,”亦无殊手指散漫地握着那颗宝石,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翎卿能 告诉我 ,我 们究竟是哪里像,具体又有多少相似之处吗?”
“不 能 。”翎卿歪着头笑,恶作 剧成功似的,“这 是秘密,不 能 告诉师尊。”
“为什么?”亦无殊握住他,往上靠近他,发丝自肩头滑落,浸泡进水中,“这 也 是翎卿不 能 告诉我 的秘密之一吗?”
“因为你想杀我 啊。”翎卿从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俯身按着他肩膀,“你要杀我 ,这 是你的原则,我 不 告诉你,这 是我 的原则,你的原则不 会 改,我 的就 同样不 会 。”
他欺身过去,靠得 更近了,身上属于少年的影子逐渐维持不 住,柔软的眼睫泛出浅银色的光,在眼睑投射下一片浅灰色的影,这 片影和亦无殊侧脸重合。
他在亦无殊耳边闷着声 笑,像幸灾乐祸,又像刻意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