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继续?

莫关想了一会这个词的意思。原来,这样只是开始吗。

“受不了了?”她又问。

不……

莫关好像回答了,又没有回答。他喘不上气,背在身后的手紧抓着罗心,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的手背还有大半在外,最宽的大鱼际肌还未收拢,内里的部分不安分地搅动,逼得跳蛋再往里头。尖叫无声卡在唇边,莫关迟来地发现汗水顺着额角倒流到了发梢,湿漉漉的。碎发黏在额间,软化刺扎扎的痒。

好深。

如与深渊对视,心跳失速。他像落水刚被捞起,身下的床单淋淋的湿了大半,腿上出的汗让胶布失去粘性,垂坠的开关成了累赘,无端拖拽着跳蛋往外,隔着手套与指尖碰撞。

手套让手感受不到内里的温度,但他周身散发的热气足以熏得她也燥热。罗心退出去,湿淋淋的跳蛋被扯出来,丢到一边。它还在响动,穴口似有若无地收缩一下,做最后徒劳无功的挽留。

莫关来不及察觉到一瞬间的落空,她又曲了拳,指关节拧着,重新压入。糜烂打开的穴口翻了丝深红,自发地极其包容地裹上去,柔软滑腻的,发出令人安心的涌动声。神智在说,这并不是与失去意识靠得最近的一次,油门踩到底,飙车直至车辆损毁的轰鸣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远胜于此。

“再……”再深一些。他可以被无限地撑开,餍足地全部吃下。

“放松宝贝。”罗心轻轻吻过他腰窝,空着的手划过凹陷背骨。背肌收缩又放松,偾张地引发人凌虐的欲望,战栗的皮肤在她手下瑟缩,他难耐地呻吟,弓了腰。

没让他吸rush,也没用拳交套。她的手骨架不算小,推得再慢,依然不可避免地让他被棱角刺痛,皆是阻碍。

呼痛声从牙关边溢出,她停住,温声:“放松,不然你要受伤。”

莫关极其自然地想到,那就受伤好了。

那一点血,做不了她的朱砂痣红玫瑰,不想当春泥一样的存在,能短暂地划过她眼前也够。年轻的肉体,有太多试错的本钱,当是如此不计后果。

她一寸一寸推动,缓慢温柔,像时间的流逝就此停滞。

背着身看不见,但隐隐约约,那支镯子空荡荡地晃着,似乎也敲在他的皮肉和骨头上。以此为限制,她的腕关节也进入,不至于冲得过头。

莫关默然跟随动作数着。

一,二,三……六……

酸胀感自下腹弥漫,仿佛全身就此被往前推了一把,极速坠下。沉重的眼皮下,莫关无意识地翻了白眼。若非喉咙发干到除了喘息说不出话,他想和她说之前看到的……忘记是具体哪个城市,在秘鲁或者印度。他在飞机落地前俯瞰,一侧是富丽堂皇光鲜亮丽,另一侧是低矮民房破旧杂乱。年少的他浅显地知道一墙之隔天差地别的具体含义,直观地看到到何为落差,但也始终只是看客,无法感同身受。抽象地说,之前的感知是单一的从左往右,现在,他为此加上另一向垂直的轴。

他低喃着,难受。

不是过呼吸的前兆,是心脏空落落被攥紧,胃与小腹似乎在被持续着捶打,情感却欢欣雀跃,随着挤压忽上忽下。

大开大合深入,拔出。直到莫关脱力一般跪不住,她才掐着他肌肉紧实的腰,带着他翻过身来,浅浅拨开他挡住眼睛的头发。

他的皮肤很薄,沁着汗,充血后,臂上内侧的青筋凸起肉眼可见,一鼓一鼓跳动。

像很性感的玩具。

很难想几个月前他连脱衣服也扭扭捏捏,现下渐渐放得开了,可以被她以看色情玩偶的目光打量,完全不介意被贴上骚浪的标签。被羞辱只会让他愈加兴奋,说I born this 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