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罗心看着他,懒洋洋挑起眉尾,“挨打都挨不好,还要抱啊?”
“不可以吗?”莫关跪立起来,熟练地把头埋在她肩颈,“看在我挨操还可以的份上。”
尺子被随意地松开,掉落在地,她腕上的镯子贴着他掌心,他拉高她的手腕,拇指贴近内侧靠近脉搏的地方。
和心跳相近的频率。
“镯子圈口看起来这么小,我以为戴不进去。”
戴的时候磨得她关节都泛红,但在腕上竟然还有三指的空余。
罗心拉开他,弹他的额头:“所以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莫关歪一下头。
她不是可以猜到么。
黑色手套包裹着手,吞下指尖浅淡的紫色。罗心要去摸烟盒,突然想起来,最后一支在昨天已经抽完了。
不对。
床头还有最后半包。
双爆只咬碎一颗,咬破的声音被抽出假阳的气声掩盖。拔出来才发现,这根透明的东西粗得骇人,挂满黏腻液体,罗心眨了眨眼,惊奇。
挺能吃。
他的腰塌下去,凹一道很漂亮的弧度。
肉体的好看是直观的,乖顺伏下去的肩背,利落的手臂线条,汗湿的后腰,紧绷的大腿,无一不在视觉上让人愉快。尤其他叫得好听,不管是先天后天,不像被肏昏头就夹不住的,公鸭嗓一顿乱嚎,吵得让她忍不住给嘴贴上胶带。罗心轻轻扯着跳蛋的线,带着它滑出来小半:“自己排出来,试试?”
“……好。”
润滑液空了大半瓶。
三根手指轻松没入穴口,在内里搅动,她恶意的捣乱,感知跳蛋被挤出来一点点,又压回去。
“不……不行。”莫关收紧手指,任由指甲陷入掌心,掐出弯弯甲印,发出指控,“你……你故意的……啊……”
她熟练地扯着线,不断续地压过前列腺。前列腺高潮当是他最喜欢的体验,前头断断续续流着体液,他忍不住伸手去撸动……第四根手指稍稍收拢,也进去了。
“听见了吗?”
“……什么?”
手套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下半身一片泥泞。膝盖跪得发红,身下混着控不住溢出的前列腺液和干掉的让人心烦的润滑,她浅浅抽插,透明的液体挂满手套,声量浩大地噗嗤作响,伴着巴掌声。
他早发现她在做的时候喜欢拍打臀肉,下手不重,打二十多下也只是皮肿了,暖到微微发烫。而他会扭着腰去躲,去判断她的巴掌什么时候落下,带着穴肉夹紧,裹住。肉体的连接不过如此,轻易就可以紧密。
罗心轻声笑了。
“Cino在挠门。”
……什么?
莫关分了神去抓门口的动静,捕捉到的有且仅有他和她肉体碰撞带来的并不清晰的水声。脊骨绯红一片,他几分愤然:“哪有……不许在床上想狗。”
又改口,“除了我,什么都别……啊……”
骨节颇为清脆地响了一声。
最粗的掌节不由分说探入,要被撕裂的异物感弥漫,莫关身体都哆嗦。有一瞬他仿佛听见圣子的歌声,有什么飘然而至,眼前大片大片漫起白雾,脑袋不受控制地发出尖锐预警受不了了。阴茎痛得发胀,没有束缚,他圈住龟头,无声地尖叫。
“可不可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说话。嘴似乎只是无力地张着,津液顺着嘴角乱流,狼狈得要命。先于询问,精液喷涌,喷溅在床单,她看不见他红得吓人的眼尾,只看见他肩颈发抖,大腿近乎痉挛着摇晃,像断了线乱飞的风筝。
他好像要摔下去了。
罗心捞一把他的腰,湿滑的精液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