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

会让她舍不得。

罗心摸了打火机过来，手心却满是汗水打滑，拇指拨动滚轮几次，刮得皮都痛了，始终没点上。

莫关半闭眼睛，听到断续的咔嚓声，勉勉强强掀起眼皮，从被汗打湿的睫毛之后看她。想也知道现在他有多混乱糟糕，下身麻得失去知觉，前列腺高潮和射精错乱得数不清，膝盖骨上布满深红印痕，腿随着她的摆弄张开，完全失去合拢的力气。胸腹大片大片湿濡，无论是表情还是身体，藏起来才是他觉得舒适的方式。

但他没说，他喜欢看她懒散地夹一支烟，最好把烟雾吐在他脸上。太温顺的东西只能勉强维持心脏跳动，呛鼻和灼热才能感知亲密。他期待烟灰落下，在皮肤上留下并不长久的痕迹和短暂的灼烧。

莫关抬手，手臂无法抑制地发抖，白皙皮肤下血管青得抓眼。口舌干涸，他的声音也在抖：“帮你点？”

算了。罗心摇头。

第二颗爆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碎开，清凉的薄荷味已然充盈口腔，滤嘴被咬得只剩斑驳的牙印，潮湿得发烂，她张嘴，随意地歪过头吐掉。管它会滚到哪里。

莫关看着它落下去。残破的滤嘴像映射了什么，他不想自己的手也落空，随即握着罗心上臂，向她索吻，声音轻如飞雪纷然落地。

亲亲。

没有确定关系的人之间好像有什么约定俗成的铁律，可以不戴套，不同的体位翻来覆去交合，内射，但吝啬亲吻。好像加一点不带肉欲的、纯情的东西，这段关系就变得不再正常。

……其实也没什么。

他想要，她会给。她的吻通常会落在眼皮，偶尔是颊侧。有时莫关也会点点唇角，然后被拒绝：刚刚口过，不要，很怪。

那就轮到他故意亲上去。

哪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唾液，体液，那样紧密地纠缠过，他们之间亦然。

莫关顺着手臂往下，揽过罗心的腰，稍微用力，让她倒在自己身上。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也带着她上下微微晃动。

各怀心事。

他和她的心跳隔着她的衣物错频跳动，无序交织；打火机的塑料底部碾过乳珠，那只在他体内进出过的手悬空着，罗心懒懒贴着他汗湿的脸颊，玩捏练得手感绝佳的胸肌。

最终还是她先开口：“怎么了？”

“我说……”莫关停顿很久，呼吸喷在她的刘海。

罗心等了许久也没下文：“……你说？”

耳鸣消去，头脑中的蒙顿也像起风般消散，视野里其他的东西显出来，莫关逐渐能听到门外踢踢踏踏的小狗脚步声。他对狗不了解，但Cino性格稳定，长相骨量都不错，想来是犬舍里挑的。话到嘴边一绕，他把想出口的换了换：“当初……你怎么选中Cino的？”

罗心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也要听听我在一众小狗中挑中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