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捏捏他指根，直起上半身去够手机。本该去阳台接的，但莫关大有要当连体婴的架势，她躺回沙发，接听。

“小妹。”

……

熟悉的家乡方言。

这电话果然不该接。

罗心嗯了一声表示听到，把手机夹在颈窝，歪向一边。

“爸这边状态不是很好，他念着你呢，你看看什么时候回来。”

……

罗心下意识调小了通话音量。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

是换个片子，还是去做点别的。

“你也知道的，你小时候，他天天都……”

莫关找了遥控要按暂停，她摆了摆手，让他把遥控器放下。

不用。

“……行，我想想吧。”

“……”

“知道。”

都是听不懂的方言，但从罗心回答的语气和长度判断，莫关猜，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电话。他调了投影仪亮度，放下遥控器，把头窝在她小腹。

起初，他真的只是想听听人在说话时小腹的起伏和气息。

比起秋冬穿的多色外套，罗心的夏装倒是简单，黑白蓝单色居多。她今天穿的黑色抹胸搭同色长裙，轻易被他掀了裙角，她出了会神想事情，不知不觉他的手从小腿滑向大腿。

裙摆层层叠叠堆在腿根，柔软地贴着皮肤。空调温度打得低，他的手发凉，手背青筋凸起，连带着指腹也是淡色的。

别闹。

罗心拍拍他肩膀。

电话里因为她的态度和未给出的满意答复还在说教，已然上升到全人类的道德高地，她听得脑袋疼，一只耳进一只耳出，干脆把手机移开。

呼吸喷上她腿根。莫关的身体滑下沙发，湿漉漉地在腿骨上吻咬，在腿根留下淡红的牙印。

呻吟险些脱口，罗心咬住下唇，皱眉看着他，用脚踢了踢他腰侧。她劝阻的手被莫关早有准备地收拢去，钻入她指缝，变为十指交扣的握法。他的手钳得用力，罗心想抽出来，被他扣得更紧。

他用牙扯开内裤边缘。第一次这样做，怕咬到肉又怕布料从齿间滑走，他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好不容易拉开，却怎么也卡不住，只能用了手指勾住，再轻咬上阴阜的软肉。敏感的穴口汁液四溢，早已浸透布料，她的腿夹了一下，和他的鬓发摩擦。

他故意吮得水声啧啧，似乎要冲破电影里人物的对话，罗心无奈得头昏脑涨，关了话筒，手指穿过他脑后发丝，逼得他半抬头。

“嗯？”

他的鼻尖也带一点水光，半抬的眸子，刻意的懵懂中带一点生涩。罗心看着这张脸，实在很难发脾气，只能摇摇头。

算了。

继续吧。

莫关又埋下去。

布料侧边被他拧成一道麻花一样的绳子，卡在穴口，磨得人难受。罗心扭一下腰胯，在沙发上调整了姿势，干脆把大腿挂上他肩膀。

舌面一下一下划过阴蒂，和唇瓣交替吮吸，快感从下身窜起，堆叠，无处释放，罗心的腹部皮肤也收缩，起伏，带着他去找正确的位置：“往……往上一点。”

他的鼻尖戳着那块骨头，小口小口吮过硬起的阴核。

他把频率控得刚刚好，不轻不重的，感觉到她的发抖，他加重一点，舌头绕着阴蒂打圈。

没观众的演讲当然无趣。电话那边许久没听到她的回应，喊了她几声。罗心飞快说了声手机快没电了，找个充电器，便扔开。没摸到烟盒，将就着手边的半罐啤酒，她仰头灌了一口。

……

好难喝。

不仅仅是苦。

酸涩的口感里还混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