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不出来的味道，一点也不爽快地滑下喉咙。她的脸皱作一团，看眼酒精度，扫过倒地四散的空罐子：“你怎么能喝这么多？”

“难喝就不喝了。”莫关的手在虚空里凭感觉一挥，顺着她的小臂摸过去，抽走她手中的易拉罐，拿远。

罗心哼了一声，把易拉罐抢回来。她完全是下意识地又喝了一口，待到难以下咽的口感从喉管处传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

喝不下。

她的食指拇指掐着莫关面颊，在牙关处硬卡，让他张嘴。

“说了嘛……”

难喝就不要喝了。

莫关闭上眼，含含糊糊把话说了一半，保持着嘴张开不动，等她把这口酒喂完。

她的唇瓣贴过来又分开，和他有些许温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