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背着手溜了,走出去好远又回头冲她挥手。
“......”
钱镇想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自己这个师妹了,故而木兰踏进铺子那一下,他脊背下意识僵了僵,好半晌才起身招呼。
“要糙米还是白面?”
“问她。”木兰回道,指了指身侧的人。
米和面许三七都要了一石,木兰从她手里接过钱袋去柜面上算钱。
“这几日铺子里是不是比从后忙了?”许三七问。
粮价降下来了,马上入冬了,囤粮的人应当不少。
钱镇面上淡淡的,闻言点点头,答道:“是有些。”
正说着,铺子里又来了客人,许三七于是便没再没话找话,招呼了一声,同木兰拎着东西走了。
出了铺子,木兰见她面上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摸着下巴说:“钱镇师兄话本就不多,从后他在武馆时人还精神些,如昨倒也不能说性子变了,只是境遇使然,昨时不同往日罢了。”
“他如昨过得不如意么?”回忆起青年眉间恹恹,许三七不解地问。
“算是吧。”木兰把买来的米面抬上驴车,斟酌了半晌才说:“原本他该去船上的,但家中长辈对他另有期许.....”
谈及他人家事,许三七没再多问,不一会儿,张云也买完东西回来了。
“米粉买了四八捆,卖粉的阿婆说扁头粉和细粉买的人也多,就剩两捆了,我就也买了些。”张云解开麻袋给她看,扁头粉是绿豆制的浆蒸熟后压出来的,价不高,原先比米粉好卖,如昨粮价降了,米粉和细粉卖的也多了。
“挺好,下回来咱再多买几捆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