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忍耐,而显得急促凌乱,“对不起,我没忍住……”

陶青山忍不住就有点想笑。

这个家伙怎么到了床上……也是这种生怕他有一点不舒服的德性?

以后哪天对方如果谈了恋爱、结了婚,应该会是一个教科书式的好伴侣吧?

只要与对方在一起的,不是自己这种无法进入真正亲密关系的“病人”。

仍旧攀在秦天运身上的手微微往上,抵着他的脖子稍稍用力,带得他低下头来,与自己靠得更近。

“你可以……亲一亲、我……”陶青山小声地喘息着,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努力维持着平稳,却依旧残留着一丝黏糊糊的情欲,“或者、摸一摸……”他弯起眸子,盈满的泪水颤颤地拖曳着湿痕滑落,“可能就、不难受了……”

呼吸不受控制地一乱,身下埋进陶青山体内的物件,也陡然胀大了一圈,秦天运急促地喘了两下,终于还是没忍住,重重地吻上了陶青山的双唇。

但紧跟着的动作却温柔到了极点,满满的都是小心的讨好安抚。

依旧被陶青山紧紧地按着的手掌缓慢地动作起来,按揉着他不断抽动的小腹,另一只手也覆上了陶青山胸前的嫩点,控制着力道点摁揉捏,轻柔又切实地拨动着陶青山的神经。

腹腔里强烈过了头的刺激逐渐钝化,被那渗透肌肤传递过来的暖意,给逐渐融化,滋生出一种在血管内流淌的怪异快感,柔软却又真切。

与游弘方或者季关宁所给予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会不一样?

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却怎么都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陶青山轻喘着,感受到那根牢牢地钉进自己体内的事物,开始缓慢地、试探地抽送动作起来。?

63“我们换个姿势。”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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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陶青山的腹腔内被撑得很满。

就仿佛那紧窄狭长的甬道内,被生生地塞进了一根硬长滚烫的烧火棍一样,在被撑得不住瑟缩的同时,又被烫得止不住地痉挛绞缩。

穴口一圈被撑得滚圆的嫩肉拼命地抽搐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混乱黏腻的汁液,甚至还没被那巨硕的事物开始奸操,就已然在那水色之下,泛起了可怜的红。

卯与榫之间的联结实在过分紧密,以至于哪怕只是最微小程度的摩擦,都能带起猛烈到了极点的浪潮

又酸又涩的难耐感受,从身下一波接一波地席卷,逼着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往上拱起了腰腹,窄细的腰肢抵达了极限似的绷得紧紧的,甚至因过度用力,而生出了些微的疼。

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哭出了声。

跟过去任何一次的体验都不同。

那种混着羞耻、快感乃至疼痛的满胀感觉,汹涌强烈得几乎要把他整个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