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秒钟,陶青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紧紧地凝视着他的秦天运,却将他的每一丝表情、没一点反应,都尽数收入眼底。
这个人没有办法抛开双方多年以来,建立起的亲密关系,把自己单纯地当做解决生理欲望的性爱对象看待。
对于秦天运来说,着毫无疑问是太大的好消息。
目光在陶青山泛着水色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秦天运可耻地有那么几秒钟的心动。但最终,他只是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按住了陶青山想要并起的腿根:“我不想找其他人。”
发颤的双腿被迫往两边打开,露出中央一口被揉弄得湿红淌水的窄小肉穴,秦天运缓缓地沉胯,顶开骚嫩的穴肉,一寸寸地往里挺入。本就前倾的身体也随着动作往下,贴近了陶青山剧烈起伏的胸膛,最终将那对柔软的嘴唇,压上了陶青山的。
不再与前一次那样浅尝辄止,这一回秦天运探出的舌尖,毫不犹豫地撬开了陶青山关得并不严实的唇齿,侵入后方湿热的口腔当中,贪婪地舔舐品尝。
身体的上下同时被外物一点点地侵犯、占领,那种难以具体用语言形容的满胀与窒息,几乎让陶青山生出了一丝晕眩,不住痉挛的手指,也本能一般地攀上了秦天运的身体,清晰地感受到了指尖陷入皮肉当中的触感。
这对于陶青山来说,甚至有些新鲜。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游弘方和他做的时候,似乎都从来没有脱过衣服即便他现在会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去触碰对方的身体,手指能够抓到的,也仅仅是那皱成了一团的布料。
陶青山轻颤着睫毛,倏然从眼尾滚落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似乎……也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游弘方之外的人做爱。
说到底,除了游弘方之外,他的性爱对象,也就只有和酒后的自己发生了一次关系的季关宁。
另一只手也哆嗦着扣住了秦天运的肩头,陶青山呜咽着仰起脖颈,眼前的景象被泪水模糊成一片,只剩下了那双靠得极近的、深棕色的眼瞳。
“还好吗?”分开与陶青山相贴的唇瓣,秦天运的声音也有点喘,“还受得了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掌揉蹭着陶青山发颤的腰肢,安抚着对方不自觉紧绷的身体,身下那根经络分明的事物,却仍旧在持续地往里推进。
陶青山说不出话来。
他的一只手用不上力气似的,从秦天运的肩上滑落,又发着抖牵过对方的手,按在了自己发酸胀麻的小腹,两瓣圆软绵弹的肉臀不受控制地绷紧抽颤,无措又放浪地夹咬着当中撑圆了肉穴的粗长肉棍。
更多的黏腻汁液随着肉棒的深入被挤出,顺着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咕叽、咕叽地往外渗出,将陶青山的臀尖都淋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为……什么……”顺着陶青山的动作,小心地揉了揉他不住抽动的小腹,秦天运俯身凑近了他翕动的双唇,艰难地从那断续的气音当中,捕捉到了几个微弱的音节,“明明、戴了……套……还、感觉……这么……嗯、清、啊……!”
话音未落,秦天运那根粗勃挺翘的阴茎,猛然一口气顶到了尽头。
两颗同样充血鼓胀的睾丸顺着冲撞的力道往前,沉甸甸地拍打上了陶青山本就紧绷敏感的臀尖,惹得他有克制不住地一颤,从嗓子眼里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哭音。
隔着秦天运的手背,按住自己小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陶青山的双腿打颤、内壁痉挛,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只觉得这一次被进入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
“疼?还是难受?”用最大的克制止住动作,秦天运低下头,来回地亲吻着陶青山的鼻尖与唇舌,从喉咙间泄出的喘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