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甚至不需要进行太大的动作,只是浅浅的一下抽送,就足以让他全身发软、腿根痉挛,只能哆嗦着蜷缩在对方的身下,抽搐着不受自身控制的穴肉,拼命地吮咬着温柔又强硬的入侵者。

柔软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落下,轻柔地吻过陶青山鼻尖、眼尾、唇角,还有被细汗密布的脖颈与锁骨,秦天运没有停下自己身下的动作,细致而缓慢地用自己硕长的肉具,一点点地开拓、丈量着陶青山热情地绞吮着自己的穴道。

然后秦天运在又一次将自己的阴茎,齐根没入陶青山的体内时,反过来拢住对方的手,带着他轻轻地按在了小腹上被顶出的浅浅凸起。

“你看,”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混着抑制不住的喘,秦天运带着陶青山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描摹着那根被对方紧紧裹缠着的事物的顶端的形状,“……顶到了这里。”

陶青山浑身不由自主地就是一颤,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微微睁大,被秦天运按着的手指动了动,却并没有移开,反而感到不可思议似的,在自己被顶出形状的小腹上摸索了一圈他甚至低下头看了一眼,却被两人连得太过紧密的下身,弄得连脖颈都泛起了粉。

那陷入情欲的昏茫模样,实在太过可口诱人,让秦天运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的嘴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像是被这句话给提醒了什么一样,陶青山的睫毛一颤,湿润的双眼当中,浮现出明晃晃的羞耻与慌乱来。

“别、别看……”他胡乱地抬起手,去推搡秦天运靠得太近的脑袋,被强硬撑开的穴肉也难以自制地奋力绞缩起来,在试图将内里滚胀的事物推挤出去的同时,又有如章鱼吸盘一样,牢牢地贴夹住肉茎柱身的表面,让其根本无法往外撤离分毫。

还没从陶青山这突然激烈起来的反应里回过神来,秦天运就被身下棘手的状况弄得吸了口气。

“放松点、青山,”他抓住陶青山发抖的手腕,企图让身下的人稍微冷静下来,“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不要看、嗯……别……”只是显而易见的,对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其他事情。他拿手去捂秦天运的眼睛,又随即意识到这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抓过一旁的枕头,盖在了自己脸上。

像一只明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却仍旧自欺欺人地把脑袋埋进了沙子里的鸵鸟。

秦天运轻“嘶”了一声。

他觉得,这个家伙如果再不放松一点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地,直接就这样动作起来。

那样毫无疑问地会把人弄伤。

可是,即便是在这种感到头疼的时候,秦天运也依然觉得陶青山现在的样子,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在和游弘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秦天运就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他甚至不需要通过陶青山的口,就能够知晓。

至于那个季关宁

不过是恰好赶上了机会,和陶青山有了一次关系而已。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这个人此时表现出来的模样,是自己独属的、从未有人见过的特殊。

胸腔一瞬间就被填满了,酸软胀麻得不成样子,刚刚还濒临极限的自制力,似乎也被一并提升了上限,让他有了去思索解决当前状况的余力。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没有去扯陶青山盖在脸上的枕头,秦天运放轻了声音和他商量,“你转过去,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对待孩子似的诱哄,“……你这样会闷到的。”

也不知道是信了秦天运前面的说辞,还是真的被枕头给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