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勋可就惨啦,经过了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蹂躏,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而消瘦,他的头发凌乱而肮脏打结,他的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他的身上淋满了各种各样尚未完全干涸的体液猩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液、散发着骚味的淡黄色尿液……

“怎么样?男人的鸡巴,好吃吗?”

“只要你说好吃,我就放过你,如果你说不好吃,那么我可是还不能够消气,还要接着想尽办法来折磨你……”

“对了,我不小心忘记了,你的舌头和牙齿全都被拔除,所以你余生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了,那么你只要点点头,表明你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我就放过你。”

小少爷苏牧云又给了阿勋一次求饶的机会,可阿勋被折磨的狠了,他蜷缩着破败不堪的身子,他不但不肯顺坡下驴,顺着小少爷苏牧云的话头点头求饶,他反而执拗的高昂着脑袋,双眸眸底的怒火直视着小少爷苏牧云,阿勋以这种方式无声的反抗着。

“那好。”

小少爷苏牧云见阿勋依然倔执拗得不肯驯服,不肯朝他俯首称臣,他倒也没有生气,他蹲下身来,他用右手手掌紧握住阿勋胯下那根刻着一个「奴」字的大肉棒,他用几根手指上下灵活的套弄着大肉棒,很快阿勋便面色红润,脸颊潮红,浑身发热发燥。

“呃~~~”随着阿勋齿舌全无的嘴里发出的一声诱人呜咽声,他胯下那根勃起的大肉棒射精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喷射到了小少爷苏牧云的右手手掌上。

“射精的滋味如何?爽不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你只要点点头,表明被人强迫着射精的感觉很爽,那么我就可以饶了你,如果你不肯点头,那么,后果自负。”

阿勋依然执拗的不肯点头。

“那好,我告诉你,阿勋,刚才这是你最后一次射精的权利了,好好记住这种如登极乐的滋味,你以后再也感受不到了。”

“啾……啾啾……”小少爷苏牧云将右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方闻了闻,然后他用湿滑的肥腻舌头色情的舔舐着自己右手手掌上的精液,三下两下便将自己右手手掌上散发着腥骚味的白浊精液给舔食干净。

“今天你暂且先休息一天好啦~”

“明天,我要阉割掉你的小鸡鸡,今天你就在这种恐惧之下,度过这个漫长的黑夜吧……”

小少爷苏牧云的嘴里温吞的说完残酷的话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阿勋一个人在后院里。

阿勋经过了三天三夜的淫辱地狱,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憔悴而虚弱,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苏牧云的话,他后知后觉的才明白明天,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就要被真的阉割下来了!

很快,阿勋被家仆们重新带回了刑房,带回了那个充斥着屎尿味道的水牢里,他的双手双脚上被重新戴上了木枷,他的脑袋重新被卡在水牢上方盖着的那个铁栅栏正中央的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里,他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他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又冷又饿。

阿勋就这样怀着对于即将阉割成一个阉人的恐惧,在屎尿混杂的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天明,一夜无眠。

这是一个无比漫长的黑夜,由于对阉割太过于恐惧,阿勋甚至于吓得射精,吓得失禁漏尿,屎尿横流

一大泡温热的尿液混杂着一小股白浊的精液从他胯下那根阴茎汩汩流出,一大坨松软发臭的屎从他的肛门里流出,他屎尿横流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垂死老人一般,他的屎和尿以及精液流淌到了原本就充满了别人的屎和尿的水池里,使得整个水池更臭了。

第二天,阿勋被几个家仆从水牢里放出来,几个家仆用一大桶清水将阿勋身上沾染的屎尿冲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