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勋再次被带到了后院里,阿勋被绑缚着双手双脚,被两个家仆按压着双肩,他被迫跪在后院中央粗砥不平的石板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被阉割成一个阉人的悲惨命运。

半个时辰后,小少爷苏牧云才姗姗来迟,他来到了后院,然后下令:“开始阉了他吧,只阉割阴茎,不要阉割掉那两颗卵球,全部都阉割干净了,本少爷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是,苏少爷。”依然是家仆阿若当那个刽子手,家仆阿若将一把明晃晃的刀紧握在手里,他先将刑房里的火炉搬运到后院里来,然后用炭火烤红了刀,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阿勋胯下那二两肉,那根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阴茎给剜了下来。

“呃~~~~”阿勋胯下那二两肉被锋利的刀刃给剜下来,他的下体一片血红,不断有血从阴茎断口处哗哗啦啦的滴落到他身下跪着的石板上,暗红色的血浸染在粗砥不平的石板上,看起来宛如一朵朵妖娆的曼珠沙华盛开在石板上,竟然有几分妖冶。

“呃~~~~~”阿勋的下体很疼很疼,他觉得疼痛难忍,痛不欲生,他浑身颤抖着,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他的脸色苍白,脸上的血色全无,看起来像是生过一场大病的病人一般,他的嘴里想要尖叫,想要哀鸣,齿舌全无的嘴巴里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微弱呜咽声。

“正所谓,吃哪补哪,阿勋,你刚刚才被阉割,这割下来的老二扔了也是可惜,不如给你吃了,补补身子,如何? ”

小少爷苏牧云看似是在和阿勋好商好量,不过那语气不是疑问句,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句,他既然做了这个打算,接下来,阿勋就只能够被迫吃掉自己烤熟过后的玉茎了……

“接下来,将阴茎烤熟,喂给他吃。”

“是,苏少爷。”

家仆阿若说着便用一个铁钳将阿勋那根被剜下来的玉茎给放在火炉里灼烧,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玉茎便被烤熟了,玉茎外焦里嫩,熟透了的玉茎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肉香味,只不过,这肉香味,是人肉香味。

“呃~~~”阿勋闻着自己那根被烤熟的玉茎散发出的那股浓烈的异香味,他只觉得自己几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作呕感,他的嘴唇紧抿,他是断断然不肯主动配合,主动将自己那根烤熟的玉茎吃掉的。

阿勋不肯主动配合,于是两名家仆分别掰开阿勋的上颔和下颔,使得阿勋被迫的大张着嘴巴,他觉得屈辱极了,他的脸羞得绯红,他的双眸眸底氤氲着呼之欲出的泪水,他嘴角的涎水止不住的流淌,嫣红唇瓣上的涎水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我见犹怜。

阿勋的齿舌全无,于是家仆阿若便用刚刚剜去玉茎的那把刀刃将烤熟的玉茎给切碎,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几乎切成了肉泥,然后他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塞入了阿勋的嘴巴里,强迫他张嘴闭嘴,强迫他吞咽下去。

阿勋十分的不配合,于是足足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才将自己那根烤熟的玉茎给全部吞咽了下去,吞咽到了自己的胃里,此时此刻,他原本饥肠辘辘的胃里倒是有了饱腹感,只可惜,使得他胃里产生饱腹感的是自己的阴茎,这让他感到恶心,感到备受屈辱。

“呃~~呃~~”不仅被阉割,而且还被迫自己吃自己的烤熟过后的鸡巴,被这样残忍的对待,阿勋觉得委屈极了,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他那齿舌全无的嘴巴里发出作呕的微弱呻吟声,他双眸眸底呼之欲出的泪水也终于夺眶而出,双眸红通通的,满脸泪痕肆意流淌。

“哭什么哭,鸡巴没了又怎样,你不是还有下面两个淫洞吗,你以后就跟个女人似的,在我的身边,当我暖床用的通房丫鬟吧……”

“对了,你不是一个双性人吗?你的子宫应该能正常使用吧?你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