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家仆阿若又到刑房里,将刺青用的针具和药水找出来,他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将阿勋白净的右脸脸颊上刺了「苏牧云之禁脔」这六个字,六个字从阿勋的右眼眼睑竖着写,竖着的一排字从眼睑到颧骨再往下,几乎一路写到了他的下颔上,而阿勋的右额上也被刺了一个「奴」字。

阿勋跪在地上,屈辱的承受着家仆阿若用针具在他的脸上刻字,他觉得脸上被银晃晃的针具戳来戳去的感觉很疼,不过比起昨天所蒙受的拔舌头以及拔牙齿,刺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至少不会像昨天一样疼得令他想死。

“脸上被人刺字,这滋味如何?”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脸上被针刺出来的血痕,看着那羞辱性质极强的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以及一个「奴」字,他勾起圆润的唇角,眯着眼,一脸比春花还要灿烂的愉悦笑容。

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的双眸眸底泛红,眼眶中晶莹的的泪水直打转,泪眼汪汪的,想要哭泣,想要讨饶,被拔出牙齿和舌头的阿勋却只能够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呜咽的哀鸣,只能够默默的承受着脸上被刺字的疼痛感,承受着他给予他的痛苦和侮辱。

啧啧,阿勋,你还真是惹人爱怜啊,你这副模样,我都舍不得继续狠虐你了……

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勋脸上的字,看着阿勋一脸被欺辱却不敢反抗的模样,他觉得满意极了,他心底的施虐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对了,接着在这婊子的鸡巴上也刺一个「奴」字。”

小少爷苏牧云又突发奇想,想要在阿勋的胯下那根玉茎上也刺上一个「奴」字,于是家仆阿若便照做。

不消片刻的时间,阿勋胯下那根肿胀的阴茎茎柱上便刻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奴」字,阴茎昨天被细荆条鞭笞得很厉害,阴茎茎柱上被责打出来的一道道红肿楞子尚未完全消退,所以今天被刺字的时候格外的疼,针具每在阴茎茎柱上刺一次,就仿佛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切割阴茎一般,令他痛不欲生。

“接下来,你们给我轮暴他。”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了,这个婊子可是一个世上罕有的双性人,既然这不男不女的婊子嫌弃本少爷肏他,嫌弃当本少爷的禁脔,那么你们一群人,给我轮奸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让他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变成一个精盆!”

小少爷苏牧云说完便从坐着的太师椅起身,他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离开了后院,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里,一共二十个家仆轮流强暴了阿勋,阿勋度过了如坠地狱的三天三夜

一共二十个家仆,这些人平日里都对阿勋宠爱有加,由于阿勋深受小少爷苏牧云的眷宠,所以家仆们都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谄媚讨好阿勋,可是现在,阿勋沦落成一条失去主人宠幸的败家之犬,而家仆们也暴露出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些面孔上写满了欲望。

「不要啊,饶了我吧……」

阿勋的牙齿和舌头被拔除,他只能在心底如此大声的呐喊着,可他再怎么想要叫喊,却只能够保持缄默,他看着那一张张无比熟悉却在此时此刻又无比陌生的面孔,他害怕极了,他吓得浑身颤抖,身体都抖成了筛糠,他想要逃跑,可他无路可逃。

后院里,阿勋被几个家仆摆弄成了一个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羞耻姿势,他的女穴穴口滴滴答答的淌着骚水,他的后穴里那根粗竹棍还没有拔出来,那种撅着腚暴露私处的不文雅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狗正在撅着屁股求肏一般。

阿勋以这种耻辱的姿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自己是真的人不如狗,他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恨不能直接咬舌自尽,可是他的牙齿和舌头昨天早已经被拔除,他现在就连咬舌自尽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够被动的任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