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当即就掉下脸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给钱还是怎么了?”

孙郎中驴脾气上来,就把到手的钱往桌上一拍,不要了。

杨思焕见状连忙拉着孙郎中去西次间,取了二两银子给她。

“郎中见谅,家父也是一时着急。”

孙郎中看杨思焕倒是个明事理的,便拱手揖道:“大人这几日不便见风,饭食宜清淡,安心在家修养才好。”

杨思焕颔首。

“大人若没什么事,草民这就回去了。”

“等一下。”杨思焕叫住她,顺带着把门也关了,犹豫再三还是取出朱承启上一次给她的药来,给孙郎中看。

“我替同僚请教您,这种药您可见过?”

孙郎中搁下药箱,眯着眼睛接过瓶子,拔开瓶塞先是闻了闻,摇摇头,又取了支银针插.进去试了试。

末了盖上瓶盖,抓住杨思焕的手腕号了一脉,语重心长地说:“大人的肾阳很足了,最好还是不要乱补,否则适得其反。”

杨思焕听得云里雾里的。

“啊?”

孙郎中就道:“难道大人不知道?此乃壮.阳的药,这个方子草民只在师傅她老人家的手札里见过,但因为这里面的断崖草是世间罕有的,所以这个方子它也就是个摆设,很少有人真的能配出这个来。”

孙郎中说着就有些激动,“不知大人是从何处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