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愚蠢,一边继续装死。
他终于死心了,可能他也觉得他刚才是喝醉了酒以后的幻觉。不过这仍然无法解释我身上香味的问题。霍应找了根绳子,把我捆了起来,才安心睡了。第二天霍应带着我,坐着司机开的专车,去找他的一堆损友了。他的那堆朋友我不太认识,但是大抵还是知道几个的。譬如这个正在摸我翅膀的叫做莫益,他和霍应是发小,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但是家里早早地让他和一位姓许的千金小姐结婚了,老婆很会管人,他溜出来玩的机会不多。莫益喊着:“那个小凡真的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啊?我们都赌他根本没钱给你买的,这次亏了。”
霍应理所当然地说:“那当然。我生日他敢不买礼物?谁让你们押错注的?”
众损友交口称赞鹦鹉可爱。莫益说:“但是,你为什么要用绳子绑着它呢?”
霍应得意洋洋地说:“不绑住的话,它就跑了。”
众损友面面相觑。莫益说:“哪有这种事?霍应你别逗我们玩儿。”
霍应大方地把我拿起来,凑到莫益鼻子那里:“闻闻看,很香吧。一开始是没有味道的,昨天晚上的时候,它突然就变得香香的,还会说话呢。不绑好,肯定早上就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