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霍应捧起我来,意犹未尽似的地又亲了我一口,我晕晕乎乎的,我以前居然不知道霍应那么喜欢毛绒玩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香味的鹦鹉(大修版)
他走之前把我放在了床上,还傻乎乎地用被子把我盖好。我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一线天空。不知道这次霍应走了,还会不会回来?我突然发现我做人和做毛绒玩具都同样失败,心里热切地希望他能够再次回到自己身边,却无法用语言表述,只能守着这间公寓默默地等待着他。
我琢磨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我好像是成了缚地灵一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死者生前有强烈的愿望没有达成,从而寄托于某个地点或者物品。可是我想来想去,我没有什么强烈的愿望或者怨念啊。我爱过霍应,也希望他能爱我,但是四年的时间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早就放弃了。我一点也不会妒忌他和樊清致的幸福生活,反正我本也不配拥有那些。我就指望着能赶紧投个好胎,下辈子过好点,别再活得那么凄惨。再说缚地灵应该有点特殊能力吧,貌似我只会躺着睡觉而已,可能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缚地灵了。
我越想越难受,为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无比郁闷。我真的不想一辈子做毛绒大鹦鹉,永永远远地这样存在于世界上。如果我只能存在着,而身边没有霍应,我情愿死了算了。霍应现在八成在和樊清致浓情蜜意,不会想到还有一个可怜的玩具在等待他的关心。我还真是蠢。我以前是人的时候他都不会想到关心我,现在他哪来的心情关心一个玩具?其实想想现在这样的结局也不错,我作为一个玩具可以一直远远地看着霍应,不用总担心他是不是要找我谈分手,他偶尔还会来抱抱我,比我当人时强多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感到阵阵压抑,如同中暑一般浑身火热。一会儿我梦见樊清致优雅从容地告诉我快搬出去,一会儿我又看见霍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眼也不瞧我。
我正烧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门锁的声音。霍应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进来,我的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同时一股刺鼻的酒味熏得我更加头晕目眩。霍应这家伙又喝酒了。他把脸在我身上贴了两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是热的啊?而且你怎么好香呢?”
我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地反问:“什么好香?”
霍应一下子就把我直直得扔了出去。我屁股朝天地被摔到了卧室门口。我被他摔醒了,也惊觉自己的身上似乎有点黏腻腻的感觉,散发着一种甜香,如同夏季栀子花的味道,我顿时也傻了。霍应在那里站了好半天,然后蹲到地上打量我。他慢慢地挪了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身体,见我没有反应,又加大力气狠狠地戳了戳。
他纳闷地说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声音一般。”
他大着胆子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提到半空中,大力把我前后晃了晃,沉声道:“说话!”
我当然不敢再试图说话。真是很奇怪,其实我刚才也只是在用意识嘀咕,根本没有真的发出声音来。他怎么会听见呢。现在我连心里嘀咕也不敢了,任凭他怎么摇我也直直地挺尸装死。我心中有一小刻犹豫,是不是该试图和霍应沟通,多一个人替我想想办法解决我现在诡异的处境也好。但是我很快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霍应要是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妖怪,会不会把我直接投到火里烧死都很难说,他可残忍了。我不能冒险。
霍应不死心,他想了想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题:“怎么是热的啊?而且你怎么好香呢?”然后站在那里等我回答。我靠!这又不是芝麻开门。见我没反应,他犹豫了一下,又把我放回到床上,依旧用被子盖好,然后退回到门外,重新开锁进来,把我抱起来,说道:“怎么是热的啊?而且你怎么好香呢?”我心里暗暗吐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