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见他神色有点松动,我赶紧继续说:“清月斋买的核桃味新品。不是便宜货。里面还有水果的。”我怕他不同意,自作主张地动手切了一块放到盘子里,递给他。他不接,我只能讪讪地放到了桌子上去了。

他突然说:“礼物呢?”

我啊了一声抬起头来:“礼……礼物啊。我以为你不回来,所以没有买。今天先吃蛋糕,我明天去买行不行?”我前两年是又给他买礼物的,都被他扔了,还生气得很,我也就不敢再买了。

他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铁皮的盒子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惋惜地说:“本来想送给你的,但你没有给我准备礼物。”我想不到他还有东西送我,他从来没有送过我东西的。我局促地搓了搓手。

他晃了晃那个盒子,里面发出了叮叮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金属的东西:“明年给我买份好点的礼物,知道吗?”

我愣了下,这是明年他想跟我一起过生日的意思,我忙答应:“好,我一定买一个大一点的礼物。我……”他面无表情地扯下了我的衣服,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便顺从地跪了下去,双手摸上了他的皮带。他那天晚上不算温柔,但是倒也不粗暴,他难得的吻着我说:“小凡,只要我们明年能一起过生日就好,明年一起过就好。今年没有礼物,没什么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介意礼物的事情,整个晚上他都一直在叨叨这句话。所以我今年特地早早地给他准备了礼物,却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和我分手。

我呆呆地坐在茶几上,对面的墙上没有钟,但我心想: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了吧。霍应,生日快乐!门那里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霍应一身酒气地进来了。我暗自嘀咕:他不再派对上庆祝,跑到这个已经不住的公寓来干什么?他喝了很多酒,脚步虚浮,走路很不稳。他大力地关上了门,嚷嚷着:“蠢货。大晚上的也不开个灯?”也不知道他在骂谁。他啪地一声摁亮了灯,客厅里一下子明亮起来。霍应的脸已经红了个透底,眼睛也是通红的,他踢掉鞋子,歪歪斜斜地走着。我害怕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霍应非常自律,向来是不喝酒的,就算去社交场合也只是喝红酒或者香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他醉醺醺地跑回来的情形。

我听说喝醉酒的人特别容易动粗。果然,霍应盯上了我,他粗暴地抓住了我,狠狠地捏住我的身体,我的如同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可怜鹦鹉一样瑟瑟发抖。我自己给自己拼命打气:小凡不怕,你现在是毛绒鹦鹉玩具,霍应就是再凶残,还能奈你何?这样一想,我才勇敢地注视着霍应红通通的眼睛。

他其实喝得烂醉如泥,也没想对我做什么。他迷迷糊糊地就夹着我,就一起倒在了床上。霍应傻笑着捏捏我的脸,再捏捏我的腿,还吧唧一下亲在我的肚子上,不停地发出呵呵的笑声。我简直受不了他这副傻样子。他不满意地把我举起来:“你,你怎么,看上去不,不高兴?你是送给我的,礼物啊。怎么能,不高兴?”他又把我卷进怀里,又拍又抱,乐得在床上直打滚,翻来翻去的,简直不成样子。最后他酒疯终于发完了,搂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时不时嘟囔两句,不仅一鼻子的酒气喷在我身上,还把哈喇子也流了一些在我头上,真恶心!

早上,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爬起来,手机响了好多下也不能把他闹起来。后来下午勉勉强强顶着一头鸟窝起来了,他睡眼朦胧地看了眼手机,回拨过去:“清致,什么事啊?”

那头的声音可以清楚地听见,樊清致说:“应哥,你昨天喝醉了还开车走,不要命了?我今天早上知道你昨晚跑了,差点急死。”

霍应一手把玩着我漂亮的毛绒冠羽,一边说道:“对不起,我挺好的。嗯,行,你让司机来接我吧。我在这里等着。”等霍应和樊清致甜甜蜜蜜地挂了电话,我的冠羽已经被□□得像草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