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们之间的生意你大伯父还不知道吧。再说你大伯父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我不是想重新划分分成,而是你近期做得越来越不地道了,挖我墙角不说,还侵吞我的生意链用我的资源自己接私活,这些都不算在分成里,你不觉得不太公平?”

许陌齐干脆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那些事情是黎扬干的好事,我也没有办法。我说过他很多次,可是他不听。再说当初也是你坚持要我用他的。说起黎扬,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他念念不忘跟你那点私仇,不过他也算帮我们洗钱已经很长时间了。”看起来霍应一直在和许陌齐从事某些不法的买卖,并利用那个叫做黎扬的男人洗钱。这个许陌齐看起来年纪轻轻,不经世事,甚至比我原来还小了两三岁的样子,怎么就跟着霍应净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霍应耸耸肩:“他现在是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但是关于生意的事情我会重新拟一份协议给你,分成不变但是买卖的形式必须进一步明确,我们改天再好好谈谈。至于这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你们家呢?”霍应用跷着的脚指了指那个已经跪在地上听了他们半天讨价还价的那个穿着睡衣的傻乎乎的男人。

许陌齐略有些尴尬地说:“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其实你们以前是见过的。可能他最近的样貌变化大了一点。他就是我堂兄啊,你总记得的吧。那个时候你还和他,嗯,那个玩过。”霍应听到最后一句,眼睛里滑过一丝讶异。我则完全石化了。我一直知道霍应不是完全对我一个人守身如玉,不过他和这一位精神有些不正常的也有过一段,口味是不是有点太重了?而且联想到昨天给力的两耳光,我实在禁不住想是不是霍应玩过了人家以后始乱终弃,所以他一见霍应这种渣人就立刻开打。

许陌齐见霍应不说话,清了清嗓子说:“反正今天是大伯父让我带着他过来给你,哦不,给您赔礼道歉的。根据您的需要,把他留下几天,任由处置也无所谓,只要您别弄死就成。”他说完偷偷瞟了瞟霍应。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说这个也是那个许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居然随便留在这里任由处置就完事了?霍应又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

霍应转了转眼睛:“你话里有话?还有你那个小侄子,要不要我一起帮你处理了。省得他们俩一不小心挡了你继承许家的路。”许陌齐笑笑,也不回答,打了个手势,就和那群人撤退了,留下那个傻男人还呆呆地半跪半坐在地上。我听霍应刚才说的话,才想到原来这个人就是岳岳的父亲啊,那真是难怪岳岳总说他和爸爸被家里人欺负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岳岳的爸爸是许家不被看好的嫡亲儿子,连带岳岳也成了碍眼的存在。不过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就算许老爷子再不喜欢这个傻瓜儿子,岳岳聪明伶俐,总归是他的亲孙子,为何不肯好好养育,还想送孤儿院呢?这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霍应靠在沙发上不耐烦地望着那个男人,右手握拳用力撞了自己的额头几下,似乎有点烦恼。他皱着眉毛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说:“对啊,刚才那个医生说他学的是精神科专业的?你们去卧室叫他出来看看这个……这个姓许的。”霍应肯定是不记得这人叫什么名字了。

就在这时,医生的惨叫从卧室里传了出来:“不好了!那个玩具不见了!”然后那个医生吓得失魂落魄地从卧室里跑出来,看到我不见了想必把他急坏了,看样子他几乎要和那个傻男人一起跪倒在霍应的脚边了。霍应显然有些误解了他的意思,他的脸上显出高兴的神采:“你说什么?小凡自己不见了?这么说来……”

笙克非常无情地打断了霍应美好的想法,摇着尾巴凑了上去,但是没有把我扔到地上,而是把我继续牢牢咬在嘴里。霍应明白过来,这是笙克做的事,就拧着眉头想把我从狗嘴里救出来。可是笙克咬得很紧,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