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松口。几个跟班自然不好看他们的老板亲自和一条狗在客厅里拔河,纷纷上去帮忙,好不容易才掰开了笙克的牙齿,把我拉了出来还给霍应。霍应不高兴地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我的脖子,我感到一片湿湿濡濡的,显然全是笙克的狗口水。

这边霍应还没有把我擦干净,那边传来沉沉的“咚”的一声,是那个胖医生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他直直地看着那个正在揪地毯毛玩的傻男人,全身颤抖,指着他喃喃地说了几遍:“是你。”那个傻男人并不看他也不看任何人,只是自己低着头对着地毯笑。

霍应一边继续给我擦,一边对着医生问道:“你认识他?”令我惊奇的是,胖医生的两眼居然泛起了泪花,呜咽了一声,然后抱着医药包如春花般泪奔向大门口,就这样消失在了我们的公寓里,只留下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霍应愣了三秒钟,估计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敢当着他面摔门而去的人。他切了一声:“疯病还会感染啊!今天真是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

“霍少爷,那个庸医我们会找人收拾一下的。不过您的脸色不太好,昨天您晚上都没有休息,要不要我们先出去,还是另外给您请一个医生来看看?”一个跟班上前关心地说。

霍应摸了摸下巴:“脸色不太好,有吗?我睡一觉就没事了。阿松,这个人你看看怎么处理。”他指了指地板上的那个男人。那个叫阿松的跟班碰了碰鼻梁上的墨镜:“霍少爷,许陌齐虽然目前仍然和我们在合作,但是这样的合作关系早就貌合神离了。他已经筹谋已久想独立出去单做。送了这么个许家少爷来,大家都知道这人脑子有毛病,真是给我们添堵。”

“说重点!”

“把他关到冷冻库里去放一晚上。既好好教训这个傻子,不坏了我们有怨必报的规矩,又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伤痕,让人闲话。”阿松小心地建议道。

霍应眯了眯眼睛:“想法不错。可是阿松,你只是一味知道用自己的谨言慎行来防人。只怕许陌齐这会儿连小报媒体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报道说我们虐待他了。虽然不至于真的能拿我怎么样,但是恶心一下我倒是可以的。你不相信的话,就把他的衣服脱开来看看。”

阿松有些不明所以,走上前要扒那个男人的睡衣。那个男人见有人过来碰他,一下子激动起来,一反刚才沉默温驯的模样,十个指甲又黑又长,对着阿松像猫挠一样的狂抓。好在阿松壮实又练过两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扭到身后,然后扯开了他上身的睡衣,露出他的胸膛。其他的跟班们都有些面面相觑,这个男人的胸膛和腹部一片狼藉,都是一块一块的瘀伤,还有几处起了泡,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烫伤的。更不能看的是肩臂处是明显的绳痕,已经磨破了皮,任谁一看都会浮想联翩到□□上的。阿松看了半晌,放开他,怒道:“许陌齐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把人弄成这样,难不成还想对人说这是我们弄出来的?”

霍应耸耸眉:“你说呢?这个赔礼真是好。我就陪许陌齐玩玩这种游戏好了。我听说许陌齐在银都会馆认识了一个领班的陪酒小姐。你去打听打听,务必给她开个好点的条件,我有事要让她帮个忙。”霍应又不悦地睨了眼那个已经自己爬到沙发旁边,在那里玩外露电插头的男人。本来公寓是整套装修的,客厅的固定家电都用了内路,霍应非要全部改装成自动远程控制的,把电路全拉了出来重排,因此用了一个临时的外露电插。那个男人显然觉得电灯随着他一插一放而一闪一灭,挺好玩的。霍应赶紧说:“把他拉出来,小心他弄坏我的沙发。”

阿松赶紧把那个男人赶小鸭似的赶到一边去了:“霍少爷,那这个人呢?”

“你带下去好好看着,别给弄丢了。打电话告诉许家说十天后来领人。我到时候要把这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