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能有自己的道理吧。

讲话致辞在彼此推让中进行了一会儿,然后就是舞会的时间,头两场大部分男士都是和自己带来的女伴一起跳舞的。霍应和蒋池媗的舞技都很不错,配合得非常好,在舞池中央如同蝴蝶一般愉快地飞旋。莫益夫妇也十分默契地跳了两场。周文诚和樊清致没有参加跳舞,带着女儿在一边的餐区附近继续社交。而那位今晚受到聚焦的许陌齐则没有自备女伴,先后邀请了两个衣着高贵的中年女士进入舞池。两场舞之后是短暂的休息时间,霍应扶着蒋池媗在西侧的钢琴边落座,蒋池媗试了试琴,开始弹奏一首节奏欢快的钢琴乐曲,霍应在旁边很绅士地替她翻乐谱,渐渐地周围聚拢了一些倾听乐曲的人。而大厅的另外一边,许陌齐陪着长辈正在和一些客人谈论社会和文化的相关话题。

正当大家都沉浸在如此优雅的氛围之中时,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嚣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大厅西侧的偏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继而一个人冲进了大厅,他身上没有穿西装,而是一套很凌乱的衣服,更可怕的是他举着一把叉子,直直地就往我们这里冲了过来。舞会场出现了那么一个疯子,有些胆小的女士开始叫了起来,一些男士把女伴护在身后,还有一些人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有些茫然。他跑到了我和映悠的公主车前面,似乎愣了愣,然后就“呀呀呀呀”地叫着,要伸手把映悠抱出来。映悠立刻吓哭了,带着奶音大喊:“爸爸、爸爸!”可是那个人却把她抱得更紧了,依旧发出连续的“呀呀”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潜移

那人扔掉了手里的叉子,双手抱住映悠,就飞快地从开着的落地窗跑到了离我们最近的露台,靠到了露台的栏杆上。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周文诚和樊清致本来站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与别人交谈,把婴儿车停在了靠近一扇大窗户的地方,好让映悠自己看窗外的风景解闷。因为是高等的社交场合,他们也没想到还能出现这种情况。周文诚见女儿被抱走,马上就追着去露台上了。樊清致则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傻傻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跟了过去。他跟过去的时候,露台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几乎所有的宾客在那里看热闹。

那个疯子站在露台的一个角上,半坐在栏杆上,一旦有人试图接近他,他就发出惊恐的叫声,威胁着要把孩子扔下去。而没有人靠近他的时候,他就咿咿呀呀地又说又哭,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是他声音模糊,实在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周文诚抢在人群的最前面,试图安抚那个疯子,和他进行沟通,让他把孩子放下来。虽然这幢别墅的二楼撑死了只有普通的三层楼那么高,这个露台的下面还对着一个露天游泳池,但是周文诚的孩子年龄实在太小,谁也不敢保证真的让他带着孩子跳下去会不会闹出人命来。映悠已经哭得一脸的鼻涕眼泪,红涨着小脸,看到她的爸爸就站在离她十几米远的地方却过不来,伤心地哭天抢地,哭得一抽一抽的。那个疯子见孩子哭了,似乎很本能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背。作为东道主的许老爷子和许陌齐也是脸色苍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总归是难辞其咎的。

眼看他们正相持不下,那个疯子忽然“啊啊”地喊了几声,然后居然指着站在周文诚旁边的霍应手舞足蹈起来。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霍应,霍应也有些莫名其妙,他试着朝前走了两步,那个疯子没有什么特别地反应,只是安静地盯着霍应看。因为那个疯子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所以霍应又朝前走了几步,尽量不做出什么惊吓他的动作,慢慢地接近他。当霍应走到离他大概两三米远的时候,那个疯子退了小半步,忽然就把映悠半推半扔地抛到了霍应的怀里。霍应见孩子被抛了过来,下意识地赶紧伸手去接,在空中抱住了小映悠。所有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