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样的事情尽管不再陌生,且早已食髓知味,但于他而言仍是难以做到无所顾忌的坦然。他躺在张衍身下,只觉得背后柔软的被褥都那么灼人,身体要被蒸出汗来。脑海里昏昏沉沉算着时辰,又稀里糊涂地想起就算要行周公之礼,也该先宽衣解带收拾服帖才好,岂能像在外面时那样……

张衍吻过他的耳背,抿着那发烫的耳廓,声音低哑:“大师兄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