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拼命压着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生怕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笑出声来。

她刚低头没多久,便又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双眼睛还含着泪水,见谢锦瞧他,莺衣就趁机抛了个媚眼。

谢锦笑容一僵,没想到这莺衣如此敬业,都这样了还不忘李阳交代他的任务,尽心尽力地勾引着自己。

她视线下移,看着对方颤抖着的双腿,才发现莺衣已经跪了许久,但却没人叫他起身。

谢锦拉着他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好了,你还跪着作甚,快些起来吧。”

她轻咳了一声,重新抬起头对容惟许道:“你既认了这罪,我就得罚你。”

可她也知道容惟许是被陷害的,若真因此罚了他,纵使他们过去有种种龃龉,谢锦也过不去自己这关。

可若是罚得太轻也不行,她现在扮演的乃是一位喜新厌旧、宠侍灭夫的荒唐人。

现下旧爱欺负了新欢,当然得为新欢好好出口气。

她思考片刻,心下有了一个好主意:“待回去后,就罚你一年月例,你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