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两人酒杯又换了回来。
乐善抬起头来,杨羡若无其事,持杯而笑。
乐善生怕对方真的将酒盏递过来,忙道:“郎君,既要补上合卺酒,那当然是吃交杯了。”
杨羡恍然大悟:“娘子此言有理,来。”
二人喝交杯酒,各怀鬼胎不露声色,脸上的笑容更加虚假,目光相触的瞬间,一阵霹雳火花带闪电。
深夜,杨羡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乐善站在门口,冷静道:“郎君吃醉了酒,你们进来服侍。”
银瓶和玉簪齐声称是,走进房间,乐善反手将门关上,不动声色地落了闩。
只见杨羡像是一只粽子,严实地被绑在桌腿上,正睡得昏天黑地。银瓶见势不妙,掉头就要往外跑,一根擀面杖及时拦在她眼前,作势比划了一下。
银瓶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弹。玉簪识趣道:“娘子不消动怒,但有吩咐,婢子们照做就是了。”
乐善甜甜地一笑:“这样才对嘛。”
说完,她扯开了新送来的软枕,两个女使一脸茫然地看着漫天鹅毛飞舞。
乐善捡起一根鹅毛,柔软的毛毛指向了一无所知的杨羡:“动手吧!”
杨羡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已浑身脱力,徒劳地挣了两下,严厉喊道:“郦五娘,你又捣什么鬼,赶紧把我放开!”
乐善果断把手一挥,两个女使被迫一人抬起杨羡一只光脚,手持鹅毛比划了两下。
杨羡想笑又想哭:“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哈哈哈哈!来人,快来人!”
“郎君啊,这寻常夫妇恩爱,不过是些画眉举案的俗套,哪似为妻这般会找乐子,叫你穷人生之快活,得闺房之奇趣呀。叫,叫得大声点儿,把整个杨家都叫来。想必郎君你的乐子,明日便会传遍京城啦。”
杨羡生怕丢人现眼,死死咬紧牙关忍住。
“郦五娘,你、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