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有……”林繁缕拼命摇头解释,可这苍白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不想再听他狡辩,时遇发狠,撕了他的长裤,没了遮掩的疲软性器暴露在寒冷中,林繁缕蜷腿瑟缩了一下,两腿动弹不得,虚虚地环在他腰侧。
时遇拉下裤链,完全勃起的傲人阳物磨过臀缝,有意无意地蹭着翕张的穴口。
前两日时遇左肩有伤,深可见骨。林繁缕踹的那一脚毫不留情,未曾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时遇拆了渗血的纱布,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温凉的血沿手臂滴落,时遇冰冷指尖一路顺着会阴线来到穴口,血滴滴落在上面,尽数渗进紧致的甬道。
以他的血作润滑,细长指尖换做饱满圆润的龟头,抵住紧窄后穴,长驱直入,寸寸顶进狭小的温热甬道。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不带情感的性,纯粹只是单方面的发泄。
有了血的润滑,虽不至于受伤,但没有扩张的穴口,仿佛被一柄刀刃从中间生生劈开,痛得林繁缕不住地簌簌发抖,紧咬下唇,连呼吸都放轻了一瞬。
无光亮的房内,像被泼了层墨,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当视觉看不见时,其余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时遇不给他缓冲时间,阴茎在体内浅浅地抽插。
被架在绞刑架上的林繁缕,正经受着凌迟。
“你比妓女还廉价,至少妓女明码标价,而你……”热气钻进耳朵,时遇辱他,“谁都可以操”
“还不要钱。”
第二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