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时遇将他囚禁在地下室,一间为他精心打造打造的牢笼。房间隐蔽,没有时遇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时遇从外面回来,脱了沾染潮气的外套,掀开被子躺进被窝,一把搂过林繁缕的身子,紧紧相贴。
林繁缕浑身赤裸,昨晚事后时遇帮他洗了澡,但不准他穿衣服,连内裤都不许穿。
带了寒气的指尖游走在脊骨,一路向下,朝尾椎探去。
林繁缕身上热热的,像个火烧的炉子,时遇下身前顶,阴茎挤进泥泞烂熟的穴口,一边问:“发烧了?”
“里头好热。”粗长性器尽根没入,“怪不得一些情侣总喜欢在发烧的时候做,确实舒服。你好会吸,底下又湿又热。”
到底是商与枫精心养的人,小脸白净,那张艳似朱砂的唇像在白纸上点了一点,艳丽妖冶。薄韧细腰不盈一握,肤如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随手一掐便留了印子。
昨晚留下的青紫痕迹遍布全身,时遇将他翻转,吸那两处红肿充血的乳头,疼得身下的人一声嘤咛,“哥……”
时遇九浅一深地磨他,“谁是你哥哥?”
林繁缕高热,烧得神志不清,问什么答什么,“与枫哥哥……”
病中人意识薄弱,当遭受危险时,潜意识地求助于自己较为信任的人。
小时候林繁缕依赖他妈妈,后来寄住商家的时候,林繁缕怕打雷,是商与枫陪他度过那一晚晚惶惶不安的黑夜。
现在的时遇让他感到陌生,他想起商与枫,他不舒服,发烧烧得他全身酸痛,他希望他的与枫哥哥来救他。
“我不是商与枫,商与枫不在这儿。”
为什么商与枫还没来。是不知道他在时遇这里吗?
林繁缕身处混沌,一阵天旋地转,时遇坐起身,将他从床上抱起,两腿分岔打开坐在胯上,是个主动位的骑乘姿势。
林繁缕四肢软绵无力,没能抱住时遇,整个人直往下坠,将挺翘的阴茎一吃到底,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时遇闷笑,“这么主动啊,嗯?”
时遇一掌打在林繁缕粉嫩的屁股上,“你夹好紧,放松点儿。”
「啪」的一声脆响,激得林繁缕不住娇喘,趴在时遇肩窝,小声地抽噎。
“这么想要啊,嗯?”时遇揉他肚子上突出的阴茎形状,说,“都喂给你,好不好?”
“等射里面后,用肛塞堵上,试一试你这肚子能盛多少精液,喂多少次才能喂饱。”时遇抱着他,腰腹挺动,从下至上快速地挺插,“喂满了,到时候肚子一晃,全是水声。”
“满满当当,全是你淫靡下流的证据。”时遇吸他凑到嘴边的乳肉,又啃又咬,“到时候还不准你流出来,让你含着我的精液睡觉,三个月后就怀上了,接着把你锁在地下室,让你给我生孩子。”
男人哪里生得出孩子,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可偏偏生病中神志不清的人当了真,惊惶无措地摇头道:“不,不……不要……”
好像真的已经大了肚子,林繁缕害怕极了,“哥哥呢,哥哥呢?”
他信任商与枫,直到现在还想着商与枫来救他。
时遇没有为此动怒,肉筋盘虬的阴茎退出来,粗硕的龟头磨着粉嫩的花口,跟着又狠狠一撞,一插到底,如此反复,吃得又深又重。
快感来临时,时遇闷喘着,攀在林繁缕颈窝,一股股浓精尽数射在湿热的肠内。
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欲望轧过的声线格外喑哑低沉,“是时遇,不是商与枫。”
生病的人,哪知利害,只记得眼前的是罪魁祸首,是让他难受让他疼的人。
林繁缕不敢求他念他,只一味呓语着其他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