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酒吧晚上七点开门,八点陆续来客人,十一至十二点的脱衣秀是整场高潮,人最多的时候。

九点趁人还不多,絮絮招待客人的空档,调了杯威士忌送到时遇座位上,“尝尝,我调的新品。”

时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威士忌、干威末、柠檬汁加橙汁,确实没什么特别之处。

絮絮说:“但它有个特别的名字。”

“叫什么?”

“一杆进洞。”

时遇无波无澜,“哦……”

絮絮凑近他,“今晚适合你。”

时遇又抿了一口。他不配合,絮絮自讨没趣,无奈耸肩,回吧台继续调酒。

时遇与外界自我隔离,屏蔽周遭喧哗吵闹的一切,无视人声鼎沸的人群,一个人坐在卡座,喝完了那杯絮絮特调的威士忌。

酒杯磕在黑色玻璃桌面上,一声脆响。

时遇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径直回到三楼。看守的两人寸步不离,见时遇上来,恭敬道:“时哥,人一直在里头待着,没出来过。”

“嗯。”时遇微一颔首,“你们下去吧,今晚不用来了。”

“好的,时哥。”待二人走了,时遇推门进屋。

门一关,隔绝了外界喧哗。

房间安静,没开灯,今晚也无月光,漆黑一片。

时遇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卧室里静悄悄的,天冷了,连虫子都不愿出来鸣叫。

里侧的被子高高隆起,人藏在底下,呼吸清浅,时遇知道他醒着,“林繁缕,睡不着就别睡了。”

第二十六章

林繁缕胃疼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好受些。夜里辗转反侧,睁着眼蜷在被窝里。

时遇进来没有开灯,当他的手顺着被沿摸进来时,林繁缕像似预感到什么,掀了被子就要跑,被时遇抓着脚踝拖回身下。

林繁缕情急之下回身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这一脚也不知道踹哪儿了,只听时遇呼吸沉重,痛得闷哼一声,松了对他的钳制。

林繁缕趁机跑到门口,拧下门把开门,被身后追上的时遇「砰」的一声又给关上了。

时遇从后面抓住林繁缕双臂,将他直接掀翻在床。林繁缕顾不得疼,欲再次爬起,时遇也跟着跳上床,不容抗拒地直接将他压在身下,林繁缕故技重施,抬脚又想踹,时遇趁机跻身两胯,将他两腿分开,牢牢卡住。

在刚才的打斗中,林繁缕发现时遇似乎左肩有伤,便有意专攻那处。大力一拳打中了伤口,时遇压制他的力道减弱了些。

林繁缕瞄准时机侧身想逃,时遇喘着浑重粗气,不再克制,直接解了皮带,将他双腕牢牢地捆在床头。

“时遇,你……”林繁缕终于慌了,“你喝多了……”

“我比谁都清醒,没有比现在还清醒的时候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暗中,时遇无声地笑了下,被欲望洗礼过的声线尤显低沉,“你说呢?”

隔着裤子,林繁缕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正抵着臀缝,接连两日的软禁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他哭着问:“时遇,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再见时,你变得如此陌生?

完全判若两人。

“林繁缕,当初在小旅馆的时候我就该这么做了。”时遇自嘲般地笑道,“每当和我共处一室的时候,你都在心里嘲笑我呢,是不是?笑我日夜难眠地想着你,却又不舍得亵渎你。当时的你们一定在心里嘲我天真嘲我傻,是不是?”

“我想着你的日夜,你却和商与枫整晚厮混,你把我当什么了?”时遇怒不可遏地吼道,“把我当什么了!当什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