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才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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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教中,日子一如既往,隔三差五,会在大殿内开会,宛若一个小朝廷一样。

虽然有人注意到刚成为副使的盛云朝不见了,但因对方性格孤冷淡漠,教众无人同他关系亲近,因此也没询问。

但也有小道消息,这位年轻的盛副使,办砸了教主安排的任务,被惩罚了,现如今身体还没痊愈。

因此,更无人特意去看望盛云朝。

而被关到沈凤鸣寝室内的盛云朝,更是无人能救。

他穿着单薄的月牙白衣袍,只在袖口和领口有精致的浅蓝色纹路外,简单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谪仙一般让人望之出神。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寝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位年纪不大的仆人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他望着站在窗口被阳光虚虚笼罩着的人,皮肤雪白的近乎透明,侧脸清隽疏离,即便生病着,极为虚弱,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很是端庄。

当真是个风华绝代的人啊。

仆人站在桌边,出神的凝望,心中感慨,难怪身为男子,却被教主看上。

这位看上去哪里像是杀人如麻的魔教众人,且是个副使,说是世家公子,名门正派之人也不为过。

“公子,您病还未好,当心吹了风复发。”仆人被专门调到这里看顾盛云朝,沈凤鸣对盛云朝的看重他心知肚明,哪敢让人再发热起来,他快速走上前,将外杉拿来披在盛云朝身上,并迅速关起门窗。

“知道了。”盛云朝不想为难仆人,也不想解释,自己是专程想吹风,延缓发热好起来的时间。

“公子,该喝药了。”仆人关好门窗后,看着盛云朝坐在床榻边上,对一旁的药视而不见,犹豫再三,开口劝说。

盛云朝抬眼看过去,桌子上的那碗药,没热气,想必温度刚刚合适,毕竟前几日就是这样的。

他着实不想喝,这几日沈凤鸣虽未同他再做过什么,可每日睡觉,必要抱着他入睡。盛云朝从未觉得晚上如此长,难以度过,每日都要被沈凤鸣可怖的性器抵在双臀之间。

虽然沈凤鸣碍于他的身体没再进去身体里面过,可也没少用他的手,用他的双足,甚至双腿和股间发泄过。

他无法想象,若是病好起来,对他虎视端端的沈凤鸣,会如此折磨他。

一碗药喝完,一旁候着的仆人拿出早已备好的糕点推过来。

原本准备的是蜜饯,但盛云朝不爱那甜腻的味道,后来就变成糕点了。

沈凤鸣是细心地,买的是往日盛云朝最喜欢吃的那家。

盛云朝小口小口的吃了一个,苦涩的药味终于被淡淡的玫瑰香味取代。

仆人端着空碗恭敬离开,盛云朝立即吐出口中纸条。

纸条上的字已经被融化了些,但还能看的清楚,等看完后,他重新塞入口中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