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泛起肉波,紧咬的嘴巴无法再咬合住,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

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交合,在这事情上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盛云朝,乌黑的眸子已经被肏的逐渐失神涣散,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挂着晶莹的几滴泪水,清冷圣洁的脸庞更是露出痴态。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被撞得神志溃散的盛云朝已经逐渐忘记要隐忍,一生生动人细小的呻吟声流泻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眸子猛地一暗,旋即肏的更加激烈,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盛云朝雪白的翘臀更是肏的通红不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盛云朝粉嫩的穴眼在粗暴用力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起来,紧紧箍着沈凤鸣的雄根,里面的红肉逐渐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

沈凤鸣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最深处,仿佛恨不能将盛云朝肏坏似得,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盛副使骚穴里的水真多,唔,是想把本教主的东西泡在水里么。”

分泌出的淫水和大量潮吹喷出来的淫水,宛若温泉一样,将盛凤鸣的雄根泡在里面,盛云朝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突出的红润小舌往外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呻吟声。

盛凤鸣的雄根被勾引的愈发胀大,将盛云朝骚浪的肠肉撑得几乎没有褶皱,他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红肿的骚穴中,那湿软紧致的骚穴,紧紧包裹惊讶,令他舒服的不行。

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盛凤鸣终于松开精关,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嗓音沙哑的低声道:“唔…接好了…盛副使,本教主的东西全都给你,给本教主怀个孩子!”

红肿敏感的肠壁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浑身颤栗,呜咽的挣扎扭动想往前爬,摆脱被射精的痛苦。

盛凤鸣将人牢牢按在胯下,接受他的灌精,等到射完,盛云朝平坦的肚皮已经鼓起很大一圈,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妇人。

…………

盛云朝生病了,病的很重。

即便在年幼的时候被送到魔教做卧底,盛云朝也没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杀人时。

盛云朝躺在床上,面色整体发白,只有脸颊和鼻梁位置发红,双目紧闭,额头不断沁出细密的汗。

清风明月一般的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唇瓣颤抖,不断地小声呢喃着什么。

沈凤鸣坐在一旁,衣袍凌乱,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冒冷汗的人擦脸,周身戾气噬人,让一旁正在把脉的大夫心惊胆颤。

向来最喜欢练功的魔教教主,此刻竟放弃练功时间,在这陪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从不进女色甚至男色的魔教教主,现如今这幅样子,让正在摸脉的大夫内心震惊的同时感到恐惧。

不管怎么说,这位教主可是极为心狠手辣的,若病人出点问题,他这条命怕是呀丢了。

想到这,大夫收起内心的胡思乱想,定了定心,护士沈凤鸣冰寒的视线,认真摸脉。

发现只是普通的风寒后,大夫松了口气,恭敬又谨慎开口:“教主,这位公子是惊惧交加发热了…只需要喝几副药,就能好起来…”

沈凤鸣松了口气,拿起擦汗的拍着清洗干净,慢条斯理的帮盛云朝擦拭刚被大夫摸脉过的那块皮肤,淡声道:“下去熬药。”

“是。”大夫心里诽谤教主这种行为,面上却没表露,连连点头,朝门外走去。

等走出房门,高悬天空的太阳照在他身上,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