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若是有内里,这小小的纸条会直接被弄成碎末,可现如今不行,且无论是仍在哪里又或者烧掉,都容易被发现端倪。
深夜。
盛云朝看到沈凤鸣没回来后,便知道他是被人拖住了,在沈凤鸣衣柜里找了件他的黑色衣服,又吃了一颗恢复内力的药。
转瞬间,盛云朝感觉到丹田内生生不息的内里,他望着夜色,眸色微微一闪。
很快,盛云朝消失在屋内。
天一教内,本该寂静无声的夜晚,此刻却人声喧哗,喊杀声不绝于耳。
听说,这是有人忽然在天一教内刺杀和到处返货。
盛云朝借着夜色,隐匿了身影,施展轻功,身形轻盈,穿梭在混乱的教派中。
眼看就要出谷,人已经站在了高墙之上,盛云朝脚步忽然一顿,如临大敌的望着前方。
只见墙角下,伫立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色外袍,里面是殷红的内衫,身体高大挺拔,极为英俊。
“你……”盛云朝目光怔楞瞬间,张了张口,声音很低的开口。
根据父亲安排在天一教的其他卧底的人来说,沈凤鸣明明这个时辰该被缠住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
“盛副使可真是好算计。”沈凤鸣轻笑,深邃立体的五官却极为阴翳,黑沉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盛云朝,目光仿佛凝结了一层冰。
盛云朝并不搭话,抽出悬挂在腰间的佩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看见盛云朝对他拔剑相向,沈凤鸣目光愈发森冷。
两人的剑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盛云朝用尽了全力,可沈凤鸣依旧游刃有余。
没多久,沈凤鸣的剑一把横在他脖颈位置,盛云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愈发冰冷。
他身上,沈凤鸣的衣袍,在打斗中,被沈凤鸣割开腰带,衣衫变成好几片碎布,只要微微一动,便能将藏在衣袍中的肌肤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红的吻痕和掐痕,在浅淡的月光下,愈发的勾人和色情。
“无耻!”盛云朝握着剑的手气的颤抖,脸上满是羞愤和怒火,厉声痛斥。
“一会还有更羞耻的,既然盛副使这么想跑,不想当本教主的夫人,那就做本教主的奴隶好了!”沈凤鸣唇角勾着一抹阴冷的弧度,淡淡的道。
下一秒,沈凤鸣身体已经出现在盛云朝面前,手指飞快的点在盛云朝胸口位置,盛云朝瞬间无法再动。
沈凤鸣收起手中佩剑,悬挂在腰间,又从盛云朝手中将他的佩剑拿走,同样收好,一手环住他的背,微微俯身,另外一只手绕到膝弯位置。
稍稍一个用力,盛云朝整个人都被悬空抱在怀里,沈凤鸣抱着他穿梭在混乱的院子中,回到寂静无人的屋内。
金丝楠木的大床,层层轻纱一般的帐幔垂落在四周,角落桌子上的镂空雕花香炉中轻吐檀香。
声源身上破布似得衣袍彻底被褪去,露出一身细腻满是痕迹的身躯微微颤栗,他双目失神的看着横梁,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露出双股间已经恢复过来的粉嫩穴眼。
沈凤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穴肉里粗暴用力的抽插,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
娇嫩的肠肉被沈凤鸣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得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之前已经被艹熟了的肠肉分泌出丰沛淫水。
“盛副使真以为自己能跑掉吗?这么骚的身体,才插进去就开始流水,离开本教主,还想找哪个男人满足你淫荡的身体。”沈凤鸣语气冰冷,目光森寒的看着盛云朝泛着绯色的小脸,刻意嘲讽。
盛云朝羞愤的咬紧了下唇,纤长的眼睫轻颤,挂着晶莹的生理泪水。
肠壁湿润软滑,手指抽插间,飞溅出大量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