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出去…教主…”盛云朝咬紧牙关,冷清的嗓音染上了愤怒。

沈凤鸣的手指盛云朝无人到访过的菊穴强行插入、探索。习武之人的指腹难免带有薄茧,沈凤鸣指腹的薄茧刮得里面嫩肉除去刚开始的疼痛,现如今已经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

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脸上尽是屈辱。

沈凤鸣的手指很快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变成三根,紧致娇嫩的肠肉被手指快速抽插扩张着,很快分泌出淫水来,里面变得湿软起来。

盛云朝眼尾漾红,乌黑淡漠的双眸变得失神涣散起来,白皙的胸膛起伏,胸口粉嫩的乳粒跟着颤动,像是迎风颤动的漂亮小花,他下身粉白干净的肉棒,也跟着勃起。

“没想到盛副使表面冷淡,内里却如此淫荡,悄悄这水,才被手指抽插几下,就多的泛滥起来,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当使用的,是不是?”沈凤鸣唇角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盛云朝的翘起的肉棒,轻轻捏了捏,说着粗鄙淫荡的羞辱。

盛云朝羞愤欲绝,大腿根部的嫩肉紧绷,一副想合拢挡住,却无法挡住。

手指又抽插了数十下,盛云朝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小腹传来一股热流,干净粉嫩的小肉棒跳动两下,在沈凤鸣手中射出精液来,后穴也跟着紧缩,紧紧绞着他的手指,抽搐的喷出一股股骚水。

前后高潮令盛云朝身体失了力气,软软的躺在床上,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一副失神的样子。

沈凤鸣的手指泡在充沛的淫水当中,他抽出手指,“啵”的一声,望着后穴的肠液成丝地淌了下去,染湿了周围的穴眼,喉结攒动,道:“只是手指差几下前后就高潮了,盛副使真是天赋异禀。”

盛云朝闭着眼,装作没听见,神情冷漠的像是一尊受难的雕塑。

“不说话也没关系,一会盛副使就会舒服到叫出来了。”沈凤鸣胯下阳具越发肿胀,他将自己的肉具顶端抵在骚水直流的穴眼位置,呼吸粗重的开口。

“滚开!!”原本不想给任何反应的盛云朝,在感觉到沈凤鸣肉具的威胁后,再也按耐不住的哑声低吼,疯狂挣扎,可他内力被暂时压制下去,双腿又被束缚分开,根本挣扎不了,也逃不掉被抵住后穴的性器。

盛云朝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粉嫩乳头,吮吸撕膜,小小的奶尖变得挺立,充血红肿,他听着悦耳的闷哼还剩,如恶鬼般低笑,放肆的声音说:“盛副使,本教主就给你开苞了!”

话音未落,身下一个用力,胯下粗长猛地全根深入,狠狠碾压过青涩湿软的肠肉,直撞花心!

“呜!!”盛云朝身体紧绷,控制不住地溢出声闷哼,作为卧底的盛云朝,从未想过有一天在任务失败时会遭遇这样的事情,疼痛和屈辱让同为男子的盛云朝眼中露出杀意。

他宁可被带有倒刺的鞭子鞭打,宁可被打断腿,被打的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重伤,也不愿意被这样惩罚。

像花街上那些讨好男人的小倌一般,一丝不挂,露出那个地方讨好男人。

青涩的肠肉虽然之前被扩张过,可三根手指的粗度到底比不上沈凤鸣本人的性器粗长,一进去,层叠的媚肉便将沈凤鸣的雄根夹的紧紧地,包裹着往外排斥,却宛若吮吸一样。

沈凤鸣舒爽的叹谓,盛云朝莹白的身子却颤了颤,疼痛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让他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又被他死死咬着住,吞入口中。

“盛副使下面这张小嘴可真紧,夹的本教主爽得不行。”沈凤鸣一边说着骚浪下流的haul,一边缓缓抽动着被盛云朝的骚肠子勒的有些发痛的大肉棒。

盛云朝又疼又爽,浑身颤栗,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雪白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硕大龟头恶劣地撞击在盛云朝肠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