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你跟着妈妈的姓,叫李云鹤。”那边是轻柔温柔的嗓音。

海伦基目光微微闪烁,他轻笑一声,一字一句的道:“不,我叫盛云鹤,我要跟着他的姓。”

电话那边的人猛地一惊,开口想询问什么,盛云鹤已经将电话挂断。

…………

厨房中。

盛云鹤黑着脸看着自己熬出来的粥,语气急躁:“一早晨了……你不是说这个最好做……而且还是那边常用的最简单的饭吗?”

精致漂亮的砂锅中,本该是雪白被熬的软烂香喷喷的蔬菜粥,可此刻却泛着绿,上面漂浮着几丝绿色蔬菜,一眼看去,宛若堆积许久的死水,还隐隐散发着恶心难闻的臭味。

看着自己一早晨熬出来的粥,盛云鹤隐隐露出嫌弃:“这种东西,是人喝的?”

被死死的盯着的大厨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汗颜道:“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行,你做的和我做的能一样?”全身上下都是高定,手指上戴着指环,手腕上戴着手环,耳朵上是深蓝色碎钻耳钉的青年,看着就不是做饭的人,却钻在厨房中,死活要做饭。

最终,很无奈,这位不知道多少人邀请的大厨,继续给自家少爷教导如何熬粥。

…………

盛云朝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身上的酸痛不断地传递到大脑神经,泪水从眼角滑落。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他宁可不被救下来,他宁可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忽的,盛云朝想起李若晴,他当做妹妹一样的妻子,若是不找不到,他的妻子该有多么伤心。

不行,他得快点逃离这里,逃离那个疯狗一样的男人身边。

盛云朝艰难的撑着胳膊坐起来,刚一碰到床,屁股就能的紧绷起来,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更是打着哆嗦。

不过下体那里已经没了撕裂般的疼痛,还凉丝丝的,可依旧钝痛,但能猜出来,那里涂抹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