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有些受不住,双手捂着自己本该平坦,此刻却被鸡巴弄得微微鼓起,宛若怀胎一般的小腹。

白软的小屁股因这个姿势,微微抬起来,小腹中凸起的鸡巴轮廓更是起伏不断。

骚浪的肠肉已经备鞭挞的红肿不堪,可依旧紧紧地夹着那根肉柱,讨好的分泌出大量淫液。

前面的小肉棒被肏的射了一次又一次,顶端挂着拉成丝的精液。

从走廊中经过的佣人,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凄惨的哭泣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而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单薄纤瘦的青年,却身上的青年压住和笼罩住。

明明身下的人比身上的青年要大好几岁,看着还应该是大学生的青年,却更加强势和矫健。

月光从此窗户外照进来,海伦基耳垂上的深蓝色碎钻,折射出幽兰的光,身下凄惨的青年,身上凝了一层香汗,清冷的月光笼罩下,宛若受难的神邸。

青年哭的满脸泪水,声音都喊哑了,却一点用处都没,双腿已经被分开搭在海伦基胳膊上,交合的地方已经满是泥泞,赤红色的狰狞性器,一股盛云朝后穴的难以承欢,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逼的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抖。

盛云朝已经哭的眼睛红肿的如同核桃,嗓子都快喊不出来,身体更是无力地没有一点力气扭动,只能没有任何抵抗的感受着交合的快感。

海伦基像是发情的疯狗似得,骑在盛云朝身上,激烈的交合,他眼睛死死的盯着身下的盛云朝。

初见时,即便再狼狈,也依旧看着风光霁月,孤冷出尘的青年,现如今却狼狈可怜的不行。

红肿的穴眼已经被肏的外翻肿胀,高潮后喷出来的淫液被堵着出不去,更是将肚子撑得鼓起,皮肤的其他地方,青青紫紫,宛若被殴打过一样,但仔细看,却能看出时占有者留下的吻痕和掐痕。

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的没入进去,盛云朝大腿根部的嫩肉在抽搐颤抖着,身体却已经没了反应,只是呆傻的承受着快感。

直肠口最后在一次次撞击下被硬生生劈开,饱满的龟头挤进去,将直肠口撑开。

“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盛云朝眼前一阵发黑,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声。

他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了力气挣扎,只是身体在不断地发抖,沙哑的嗓子更是被喊劈了,微弱无力。

身上的海伦基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两个装满精液的囊袋贴在穴眼两边,爽的恨不能将囊袋都塞进去享受。

“不要了……求你…好痛…”盛云朝默默地掉着眼泪,气若游丝的开口威胁。

可始作俑者,始终无动于衷,甚至开始蛮横的继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辣的撑开那紧致的直肠口。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朝陷入到黑暗中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到肠道中,将整个肠道喷射的满满当当。

他腹部传过一道暖流,紧跟着爽的喷射精液和骚水,彻底的陷入到黑暗中。

…………

楼下。

海伦基懒洋洋的斜倚在沙发上,一张帅气的脸庞上满是餍足,他握着手机,说着T国话。

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磁性的嗓音带着异国风情。

他想起年幼时,母亲抱着他,面前放着一本厚厚的带着国外风情的文字和图画。

他母亲给他起了个中文名字。

但出生在T国,成长在T国的海伦基,整日忙着学业和玩耍,又怎么可能将区区一个不常用的中文名字记在心上。

可今日,他却无端的想起,甚至想要叫那个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拉近距离。

他无声的念着盛云朝的名字,舌尖流转间,都仿佛带着浓浓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