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眼泪落下来,他咬着下唇继续起床,疼得脸色发白,身体直颤抖。
等落地后,额头上蒙上一层细汗,他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一身盛云鹤穿的衣服。
宽大的花色衬衣和黑色牛仔裤,穿在他身上有些大,但盛云朝顾不上这些,甚至不想看自己身上一眼,飞快地将那些痕迹遮挡住。
只是,刚踏入一步时,双腿就软的整个人跌在地上,他疼得吸了口凉气。
正想起身时,卧室门忽然被推开,盛云朝猛地睁大眼,望着门口位置。
盛云鹤手上端着小碗,脸上带着笑,只是,在看到他时,脸上笑容淡了淡。
“老婆,你要去哪里?”盛云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盛云朝唇瓣颤抖,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厌恶和恐惧,他嗓音沙哑的反驳:“我不是你老婆。”
“我们已经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不是老婆是什么?”盛云鹤走上前,将吓得身体瑟瑟发抖的青年拉起来,抱在怀中。
盛云鹤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胳膊圈住纤细的腰,高挺的鼻子贴在他鼻尖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老婆,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要让老公生气好不好,还是说,老婆还想做一次?”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的脸庞,那眉眼的阴戾,让盛云朝想起昏迷前,他被这人是如何压在床上,露出这样的神情很肏的。
盛云朝呼吸一滞,紧咬下唇,浑身僵硬的像是一块雕塑。
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么做犯法的。”
“犯法?”盛云鹤仿佛听到什么笑话,眼角眉梢却带着笑,亲昵的闻了闻盛云朝清冷的眉眼,大手探入到裤子内,揉捏着被拍打的红通过的饱满的翘臀,一字一句缓缓地道:“T国是我的地盘,老婆,要我帮你打个报警电话吗? 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送回来?!”
下体依旧钝痛,被对方这么揉捏着臀肉,一下子牵连到私密的地方,盛云朝疼得一哆嗦,牙齿直打颤。
可对方的话更让他浑身哆嗦的像是筛子,整个人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知道,盛云鹤说的是真的,T国是位于东南亚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是资本主义国家君主权力受宪法限制的政权组织形式。
也就是说,这里权力和金钱至上,看似有法律,可私底下,法律只为这些人服务。
那些底层人,甚至普通人,只能在底层挣扎求生。
虽然他不清楚这个人到底什么身份,可万一只是说着威胁他呢?
察觉出他的反应,感受着他身上传递来的反应,盛云鹤心满意足,舌尖舔舐着耳廓,一双漆黑的眼睛也柔和了许多。
“老婆,我们吃饭吧,这里已经扁了。”盛云鹤嗓音温柔的开口,绻恋的像是对待最心爱的人。
盛云朝却无心探究,他整颗心都跌入到谷底,想反抗,却也知道,反抗只会激怒对方。
步入社会的盛云朝,早已不像上学时那么单纯和执拗,他现在要做的是,养精蓄锐,找到机会后,立刻逃出去。
一天又一天。
盛云朝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身边的青年像是一条狗似得,一直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一双黑沉的眸子里总是带着深沉的欲望,令盛云朝心惊胆战。
晚上,被抱着睡觉,对方粗长滚烫的性器,像是铁棍一样抵在他身上,仿佛要随时贯穿他的身体。
当然,身体是没贯穿,可盛云鹤让他用手,让他腿脚,甚至有一次用脚掌。
盛云朝愈发排斥和厌恶,总觉得对方现如今是被牵着缰绳的疯狗,随时会扯断绳子,将他吞入腹中。
最可的怕是,这个人竟然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和他名字只差一个字,叫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