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不是你斐家的人。」 她又要晕。 我赶忙将她扶住:「但好歹我们『母女』一场,我也不能干看着,是吧!」 「这样,我既是从花楼里出来的,当然在那的熟人多。要不我给介绍介绍,把斐二卖了进去还债吧……」 「他现在反正不中用是个瘫子了,您养活自己都费劲,别说他,物尽其用,没什么不好的。」 …… 从南风馆出来,我数数银票,抽出大半,只剩了两张给斐母。 路有难民逃荒,带着小孩,面黄肌瘦,我信手把怀中的钱都洒出去,看他们抢成一堆,连声向我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