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饭量都挺大的,他做的分量很足,不确定墨尘更爱吃什么主食,面、馒头、米饭他都准备了。

墨尘微微颔首,“闻着很香,辛苦了。”

蒋琼快把围裙揉烂了,“没事的。”

他坐在一旁静静等墨尘吃完,墨尘先向热腾腾的手擀面下手,没嗦面,吃的不紧不慢,安安静静,速度却很快。

面和配菜吃干抹净,面汤也喝的干干净净。

米饭和馒头也都就着菜吃完了。

哪有厨师看见自己做的菜被食客吃到光盘不开心呢,蒋琼也不例外,尤其是墨尘擦过嘴还顺口夸他两句。

狼尾巴都翘上天了,屁颠屁颠端走。

他刷锅洗碗出来,墨尘已不见踪影,嘴角的笑容一点点落下,他循着记忆走回卧室,途径方才被关的‘小黑屋’,鬼使神差又踏进去。

灯光打开,和普通卧室没有区别。

室内已恢复整洁。弄脏的床单被褥,浴室里四处飞溅的水花,统统无影无踪,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唯有整齐摆放的镣铐昭示着那不是一场梦。

镣铐旁边不仅有眼罩,还有口枷、红绳、柔软长鞭、奇怪的小环、超细的软硅胶棒……乱七八糟琳琅满目。

蒋琼隐隐猜到有些东西的用途,更多的则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都、都是以后要用到他身上的么。

蒋琼整个人都沸了。

出门时狗狗祟祟,用衣摆遮掩跨间,一路开疾走,匆匆离开。

之后几天蒋琼差点闲成一朵长毛的蘑菇,他呆在房间里,每次出门要请示卧室门口守卫才能出去晃一晃,不许上楼,也不许出别墅的院子。

守卫挺好说话,更准确地说,除了那两条之外,墨尘并没有限制太多,他能自由支配三餐,自己做或者让人送来都可以,活动时间也很自由,如果他愿意,睡一楼客厅沙发上也没人管。

他经常看到黑狼从楼上跑下来,摇头晃尾,白蛇乖乖巧巧缠在它身上,任由黑狼带它去别的地方撒欢玩耍。

蒋琼无聊至极,守卫送来的游戏机他玩腻了,书他没心思翻。

他每天都会去厨房呆很久,做一些费时费力但好吃的美食,但从未见过有人下来。

整整六天,他就跟墨尘碰了一次面。

蒋琼腾地站起来,问墨尘要不要吃点东西。

墨尘匆匆瞥他一眼,“不了。”大步离开。

蒋琼在原地站了好一会。

他能抓住那么多老食客的胃,但抓不住墨尘的。

蒋琼还记着‘一周一次’的约定,这回他提前洗澡刷牙,卖力搓完澡,膝盖都光可鉴人,还打了三遍沐浴露,这回别说脸上的胡茬,他连胯下的鸡毛窝都仔细修理了。

阴茎洗的时间最久,拨开包皮细致冲洗,睾丸褶皱每一寸都跟沐浴露充分接触摩擦,他洗得太仔细,洗着洗着就硬了。

牙齿来回刷了三遍,漱过口舔舔手背,确认没有异味,这才换好衣服,静静等着来人把他带走。

这回还是白榆过来,跟上回一样把他带到小黑屋捆好,面无表情地夯他一针剂,带上门走了。

这次他没昏迷,应该是只有催情的。

蒋琼望向发出轻响的门口,呼吸一紧,开始浑身发热,心跳加速,鸡儿翘得老高。

与此同时,白榆拦住墨尘,说:“我这回可没给他下药,只打了一阵生理盐水。”

墨尘:“?”那干嘛多余打这一针。

“还有,注意分寸别累着。”

“……好。”

上回得知狗崽子春药劲儿过了还强行箍着他翻来覆去奸肏他,他就知道蒋琼不是什么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