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蒋琼是白榆要找来的,现在因为他对蒋琼有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好感生气的还是白榆。
他甚至有点想笑,这不合时宜,软下语调顶着冒烟的嗓子好生安抚,磨了十来分钟,总算等来个黑豹哨兵把人领走了。
他匆匆赶往‘治疗室’,还蒋琼自由。
被晾了一会儿,蒋琼上下两个脑袋都恢复冷静,看见墨尘来,他心里依旧讨厌对方的身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咬咬牙,问,“你饿么?”
墨尘:“有点。”
蒋琼:“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墨尘:“你最拿手的来几样我尝尝。”
蒋琼:“好。”
他亦步亦趋跟着墨尘,走过走廊,墨尘指了个方向,“厨房在那。”
见墨尘没跟来,蒋琼也不走了,“你不看着我做吗?”
墨尘:“?”
“就不怕我在菜里下毒?”
墨尘寻思刚赤裸相见过的男人从哪能搞来毒,何况,“……厨房有监控,别说下毒了,你朝菜里吐口水我都能看到,真敢干……”他瞄了一眼下三路,想到狗男人扯着药效的大旗强肏了他那么久,微微一笑:“死多痛快,让你生不如死才符合我的‘身份’,不是吗?”
蒋琼感受到杀气,胯下一凉,疯狂摇头:“别别别,我、不敢的,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
哨兵向导:下次能不能别给我打春药了,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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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了别的大佬的文,我居然见识如此浅薄!玩的花样这么少!
是我格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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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最好真的是随便说说。我就在客厅等你,去做吧。”
“好。”
客厅的书架上琳琅满目,都是墨尘苏醒后新添的,有这些年的新闻报刊,杂志闲谈,墨尘都翻看过了,这会儿抽了本讲人文地理风情的小册子。
在墨尘卧房的蛇窝里浪了半天的黑狼和白蛇凑到他身边。
蛇蛇累坏了,不乐意爬,缠着黑狼当坐骑。
墨尘伸手撸了一把黑狼,从头到尾,不错,变胖了一点,毛发也更黑亮柔顺。
也难怪他和蒋琼匹配度高。
他和蒋琼都属于特殊人群里的中性,与其说他俩是被动分化哨兵或向导,不如说他俩当初都有决定自己成为哨兵或向导的能力。正常情况下,墨尘根本不需要有向导抚慰,白蛇可以竖起屏障隔绝外界杂乱信息轰炸骚扰,蒋琼也不需要依靠哨兵提供保护,稍加训练,黑狼也能成为不错的战力。
墨尘‘死’前,那帮虫豸对他的特殊之处觊觎又忌惮,墨尘‘死’后,立刻以学术造假为名向民众隐藏了有关‘中性’的研究资料报告,却不断背地里偷偷违背人伦道德进行研究。
前些年墨尘的人一直暗中盯着,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以隐蔽手段向惨遭迫害的人施以援手。
墨尘重新以曾经光鲜轩昂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的一刻,人心瞬间沸腾点燃他们誓死效忠的人,他们的主心骨,回来了。
为了庆祝,也为了向墨尘证明这么多年他们从未松懈,当晚就捣毁了两个研究院窝点,第二天一边在餐厅看着新闻上对‘恐怖袭击’的报道,一边举杯欢呼。
敌人的谩骂与恐惧,就是对他们的最高赞扬。
这事儿也是墨尘安排的。
他评估过情势,认为结束蛰伏的时机已到,是时候让手底下的人松松筋骨,撕开脏污虫豸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