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换的多了,他下身隐秘的穴也彻底暴露,可怜兮兮地红肿外翻,吐着精水,狗崽子盯着瞅了半晌才接着操。

墨尘当时用胳膊遮住眼,没有去看男人的表情。他心里有羞赧有不爽,但转念一想,是他一时心软,屌迷心窍解开了狗链子。

他不知道蒋琼是否对他的身体心存芥蒂。

直到看见梆硬的丑鸡儿。

蒋琼直勾勾盯着他,他什么也没做,男人的脸已经红透了,一开口嗓子都被情欲熏哑,“墨尘……下次、下次能不能别给我打春药了,我难受。”

墨尘:“……”

墨尘一下子顿悟了白榆的目的,是想让他看清蒋琼垂涎他身子的畜生本性,他没有道出‘这回就没给你打纯粹是心理作用’的残酷现实。

表面冷漠无情地拒绝:“不行,难受就受着。”

时隔多日,身体却还记着当时的极致快感,虽说后来有些失控,但能肆意操干的男人真的很猛,爽的他晕头转向,几乎失去意识,治疗效果……复查结果显示还挺好的,比预期高出百分之二百。

后遗症不是没有,连着两天都觉得穴腔还残留着丝缕被填满的鼓胀,深处被操的狠了,虽说没被龟头彻底凿开插进宫腔,小腹还是有点坠坠的酸涩。

几乎没怎么动的墨尘腰疼大腿也酸,反倒是出力的蒋琼,从监控里看,每天在别墅里活蹦乱跳忙忙碌碌,一点也没受影响。

这让墨尘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