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吞回体内,随着音乐坐起来,他吞含着鸡巴,手摸进柏森卫衣里,在他腹肌上贪婪地抚摸着,看着柏森乐得享受、沉迷性爱的模样,突然揪住他的耻毛,险些揪下来,痛得柏森嘶了一声。

池霖用宫口磨着铃口:“干进我子宫来嘛。”

柏森闷哼着,把硕大的龟头顶进宫腔,抓着池霖的腰野蛮地交媾,他咬住池霖的乳头,在池霖忘我的尖叫里痛苦地问他:“你很会耍我啊。宝贝,你一直在耍我吧?”

池霖像听不见他的问题,哭叫:“主人,唔主人的鸡巴好厉害!乔止!呃!要被你操死了!”

后起的新秀在舞台上狂欢,这一代的迷惘、丧感、混乱、无可救药都从音符里滚滚地宣泄出来,主唱在嘶吼,从舞台这头蹦到了那头,台下的发烧友们扭动着身体,沉沦在五线谱造就的毒品里。

贝斯手像一颗钻石,冷漠地伫立着,和他的绿耳钉一起发光,看着禁欲冷酷,但眼睛始终盯在后台某个方向,因为那里有个尤物靠在墙上,懒怠地旁观他们的表演,面上的红痣叫舞台的灯光全部黯然失色。

他绝不是看起来那样置身事外的样子,反而,他才是这里真正无可救药的病人。

“草!阿森又他妈去哪了?!”

“妈的他是哪来的大爷吧?!”

“昨天替补的菜鸟联系方式啥来着??叫他进来!少个贝斯还练个屁啊!”

“柏大爷狗日的,跟老婆私奔去了!”

事实上远远称不上私奔,柏森和他“老婆”就在隔壁卫生间。

池霖被他狼味熏得只知道求爱,被柏森带来的路上,一个劲地叫“主人”,让柏森的队员们误会他们玩sm,看柏森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柏森在乐队是个闷声弹琴的高冷形象,人气高到离谱,到了地方便引发无数声尖叫,足见其帅的魔力,大概他即便是个音痴,在舞台上只会敲敲三角铁,也能攒集一大堆人气,这是尤其叫队友们愤懑的地方,吵嚷什么“别只看脸啊!!”“轻浮!!”“摇滚就这??”

这一回女生们瞧见柏森怀里揽着个人,又拽又冷酷地和队员们匆匆进了后台,虽然以前也是这大爷样,但俱理解为“人设”使然,令自来水粉丝更迷得神魂颠倒,已经被柏森训练出合格的自虐倾向了。

谁能想象柏森甜甜蜜蜜抱着“小女朋友”的样子,女生们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崩溃的神色,这个身份成谜、背景成谜、只知道叫阿森的帅逼,居然脱单了,她们里面有好些年轻单纯的孩子,可是为了嫁他制作过精密的打算。

柏森不关注这些,压根就不在乎,甚至放着无数个赴汤蹈火的女朋友不要,苦苦地为池霖制作自己的精密打算,他计划着带池霖接触自己的世界,没准看到自己在舞台上卖弄琴技、大放异彩、帅得人神共愤,就会把乔止那种蠢货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