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压着池霖在门上操。
洗手间外踢里哐啷地奏着吵人的配乐,主唱扯着嗓子唱词,他没有为池霖炫耀琴技,却背着最宝贝的贝斯操最宝贝的池霖。
这事不怪柏森,池霖在车上就把手埋进他裤裆里面,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眼睛给他撸管,三个队友看都不敢看,腹诽阿森谈起恋爱来原来是个狂放派,嫂子也太他妈野了。
等进了休息室彩排,柏森有打算好好弹琴迷住池霖什么的,但这骚货满脑子只想和他做爱,柏森拨着琴弦,队友们沉浸在欢脱到吵闹的朋克乐里,只有柏森和池霖置身事外,池霖在队员们背后,在他面前,把奶子掀了出来,靠着洗手间的门,睨着柏森,食指在乳晕上撩拨。
他张着嘴呻吟个不停,声音都被器乐吞掉了,但柏森却能脑补出那些又骚又浪的娇喘,音调、音色、节奏,他记得比池霖本人还清楚。
于是队友们闭着眼纵情声乐,激情迭起,他则敷衍地拨着弦,一点一点逼近池霖,等捕获到猎物,两张嘴缠在一起,退进了洗手间里面,柏森把贝斯背到背后,反锁大门,就地正法。
三位小伙确实热爱音乐,没了贝斯伴奏,一齐睁开眼,柏森跑得影都没了,却都不愿意停下,直到昨天替补的菜逼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抄起贝斯,音乐完整了,柏森也吃够了奶,把鸡巴插进池霖的阴道猛肏,一样圆满了。
朋克乐吵翻了天花板,池霖也被柏森干得叫破了嗓子,他敞开逼,为了吞进更多的阴茎,两条腿在柏森腰上夹得紧紧的,一操一操地把贝斯撞起来,白花花的细腿在柏森脊背交叉缠住,柏森的龟头在拖拽他的子宫,两头狼都爽到麻痹了。
柏森没想过在这时候居然跟池霖操起来,他不应该一直拿气味熏他,但不熏他,柏森怎么保证他愿意跟自己走?可熏了他,池霖就变成了自己的性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柏森害怕着,要是自己不满足他,他是不是能跟别的男人干起来?
柏森机械地把池霖的小腹用阴茎撑起来,池霖的阴道不断往下淌水,疯狂地迎合这场交媾,音乐到了高潮,柏森也操到最快,成的结似乎把池霖肚子都涨大了,灯光打下的影子根本不是人类,分明是两只兽交的狼,柏森混乱地想着太淫乱了,太病态了,纯粹是性,是欲望,而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单纯真挚。
如果以后要靠近池霖,只能放气味迷惑他,那么他们的关系就进了死胡同,永远只能淫乱病态下去。
柏森当然不愿意这样,可是他踏进了陷阱,在泥潭里无法抽身,即使混乱激烈地和池霖做爱,他还要提心吊胆地倾听池霖的淫叫,提防蹦出乔止的名字。
一旦池霖做出类似的嘴型,柏森就慌忙吻住他,手也摸下去,用琴茧胡乱地在撑大的阴户上磨蹭,池霖射出精来,只能呜咽地叫,暂时不会再说出任何可疑的话。
等他射过的阴茎缓过劲来,身体还在被柏森的阴茎顶得猛烈地摇晃,跟骑着烈马似的,柏森白皙的肤色上全是潮红,大鸡巴把池霖层层叠叠的穴肉全都碾平了,池霖抱紧他的脖子,把嘴唇狠狠地贴在柏森耳边,明明在用一种清醒又蛮横的语气:
“我真想长在你鸡巴上。”
柏森狂乱了,他尿道难以抑制地冲出精液,他真想把池霖的心脏撬开,看看他到底有几分在耍他,柏森一心要把精液全射出来,忙于搞坏他的阴道,掐着池霖的腰发了疯地操逼,池霖尖叫着,因为柏森堵不住他的嘴,“乔止”“啊哈哈哈乔止他要操死我了”此类的漏网之鱼全扎进柏森耳朵里。
柏森发出狼啸,成了混乱音乐里的点睛之笔,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把鸡巴从池霖子宫里拔出来,精窍还滴滴答答流着白精,他就这样狼狈地半蹲下来,握着池霖的腿让他软软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