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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后要靠近池霖,只能放气味迷惑他,那么他们的关系就进了死胡同,永远只能淫乱病态下去。
柏森当然不愿意这样,可是他踏进了陷阱,在泥潭里无法抽身,即使混乱激烈地和池霖做爱,他还要提心吊胆地倾听池霖的淫叫,提防蹦出乔止的名字。
一旦池霖做出类似的嘴型,柏森就慌忙吻住他,手也摸下去,用琴茧胡乱地在撑大的阴户上磨蹭,池霖射出精来,只能呜咽地叫,暂时不会再说出任何可疑的话。
等他射过的阴茎缓过劲来,身体还在被柏森的阴茎顶得猛烈地摇晃,跟骑着烈马似的,柏森白皙的肤色上全是潮红,大鸡巴把池霖层层叠叠的穴肉全都碾平了,池霖抱紧他的脖子,把嘴唇狠狠地贴在柏森耳边,明明在用一种清醒又蛮横的语气:
“我真想长在你鸡巴上。”
柏森狂乱了,他尿道难以抑制地冲出精液,他真想把池霖的心脏撬开,看看他到底有几分在耍他,柏森一心要把精液全射出来,忙于搞坏他的阴道,掐着池霖的腰发了疯地操逼,池霖尖叫着,因为柏森堵不住他的嘴,“乔止”“啊哈哈哈乔止他要操死我了”此类的漏网之鱼全扎进柏森耳朵里。
柏森发出狼啸,成了混乱音乐里的点睛之笔,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把鸡巴从池霖子宫里拔出来,精窍还滴滴答答流着白精,他就这样狼狈地半蹲下来,握着池霖的腿让他软软地站好,也不顾池霖被他用得一团糟的逼有多淫秽,掰着他的大腿内侧舔上去,从流着淫水精水前列腺液的脏穴上一路舔,直到舔到阴蒂,再舔回来,池霖仰着头上了天堂一样嗷嗷地叫,犬科生来就会舔东西,就算舔逼也是这么无师自通。
它们什么也不嫌弃,只要是喜欢的,爱的,哪里都愿意舔,柏森就这样跟随自己的本能,把池霖的脏东西都吃掉,他忘了那些东西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池霖的逼又热又软,值得用舌苔全部碾过一遍,把他阴道里的水都榨出来。
池霖受不了了,他要被柏森舔化了,像一根盛夏融在大马路上的冰棒,身体想要抗拒这接近死亡的快感,可腿却不是这么干的,他的右腿搭到了柏森肩上,把整张逼都卡进柏森的嘴里,被吃得脚心不停地在柏森脊背上蹭来蹭去,抱着柏森对准自己下体的脑袋,看着柏森这样英俊桀骜的脸被小逼弄得脏透了,除了身体爽到死掉,更因为拉着柏森堕落心理满足。
柏森把池霖的阴户舔到只能痉挛反应才放过它,他舔到池霖阴茎上,再退开溅满淫水的俊脸,看着像是池霖强奸了他一样。
柏森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池霖,质问他:“乔止不会这样舔你吧?”
他咬住池霖的阴唇,扯了扯,听到池霖泄出难耐的呻吟才松嘴:“只有我会给你这样舔,全部是我给你的。”
池霖呜咽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跪下来,四肢着地,突然扑倒柏森,他攀在柏森腿上,伸出舌尖接住柏森还在不断涌出的精液。
这些精液本来都该呆在他子宫里,但是柏森居然能够把性器拔出来,在他高潮的时候给池霖口交,池霖褒奖他,把柏森的阴茎吸得又紧又深,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肚子里,柏森的手掌揉住池霖起伏的脑袋,紧皱着眉心,池霖确实把他吸得爽透了,可是这样熟练,他没少给乔止吃鸡巴吧?
柏森难受,简直要疯了,他不知道池霖怎么想的,甚至不知道池霖有几分清醒,几分迷糊,他按住池霖的后脑,惩罚一样地捅进他喉管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呛得他满面通红、泪眼朦胧,但柏森不松手,池霖也不反抗,尽可能适应刑具一样的龟头,适应汹涌的射精量,柏森折腾够了,不忍心了,才从池霖嘴里拔出来。
池霖不给柏森反应的时间,立刻跨坐到他鸡巴上,把口得湿漉漉、勾缝还在冒精的性器吸进穴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