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差劲,你有所长之事,我甚欣慰。既然如此,以后就由你来驾马车吧。”
原本赵荆这样讲,是故意欺负徐念念。
落在徐念念耳朵里,就是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能讨好赵荆的事,她点头如捣蒜的应下。
赵荆挑眉,倒是有一点对徐念念另眼相看了,当然他也没那么混账,之后的日子大多数时候还是由他来驶马,累了疲了或是要抽功夫来逗徐念念了,再将马鞭交到她手上。
深山有蚊虫,白日车队前行时还好,夜里车队停下,蚊虫就往人身上扑,咬的人难受。
徐念念善女红,她捡了梧桐树的细枝编手圈,自己戴一个,给赵荆戴一个。
赵荆起初不解其意,直到他发现戴着这个手圈,蚊虫居然就不咬他了。
赵荆感叹:“你可真是个宝贝。”
徐念念原本是坐在车架上的,听到这话,面上并未露喜色,沉稳的点点下颌,转身进了马车里。
布帘落下,内里一片昏暗,徐念念用手背碰脸颊,她居然因为赵荆这句话,脸颊烫的骇人。她现在算不算,多讨好了赵荆一点?
林揖来找赵荆,见到手圈,他向徐念念露出自己被叮咬红肿的脖颈,礼貌的问:“小福子,我这人怪招蚊虫,你能给我也做一个吗?”
小福子?
赵荆:“我给你取的名字,怎么,你有意见?”
徐念念不敢有意见,她去寻梧桐树。
很快,她折下几根梧桐树的细枝,原路返回。
马车边上有一道灰布裳的影子,徐念念跟赵荆呆久了,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他,走近些,她认出是林揖的背影。
林揖扯开马车布帘,倾身探进去,不知要做什么。
徐念念直觉不对劲,好像上回赵荆不在,林揖也想扯开马车布帘察看什么,恰好那时她在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