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甚至相信圣贤书里空泛荒唐的大道理吧?
看着很像是哎。
徐念念下颌枕在膝头,嘴角莫名勾起笑。
很快,她嘴角瘪下来,忧愁的叹息。
赵荆这样的人,大抵是看不上她谄媚的伎俩,这该如何是好?
若她是一个对他没有丝毫用处的人,自然也随时能被他弃之如敝履。
月光不知何时洒在她的脸上,莹莹明亮,赵荆撑在车壁上看了她有一会儿了,他问:“你在想什么?”
徐念念被他突如起来的声音吓得往后仰了一下,后背磕在车壁处,痛的她五官都要拧成麻花。
赵荆把一个小白瓷瓶扔进她怀里,说:“刚给你拿了活血化淤的药,你自己涂在肩膀上。”
徐念念低头,还没抓起小白瓷瓶,忽地又被赵荆伸手夺去。
徐念念不解地眨下眼,月色下,赵荆眸子黑而直,上身欣长,他走进马车时,为避免撞到车顶,还弯了下腰。
他一进来,就挡住了大半月光。
徐念念讷讷地看着他靠近。
赵荆:“算了,你伤的位置不方便,我给你涂。而且你胆小怕痛,这种淤伤恰是要用力揉开……”
赵荆伸手扯掉徐念念一边布裳领子。
徐念念肩膀一凉,莹白的肌肤露出,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撞在赵荆身上。
马车狭窄,又堆了不少杂物,饶是赵荆身手矫捷也无处施展,只能被徐念念冲击的力道带倒在地。
马车咚得晃动,车架前的骏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轻轻甩动鬃毛尾巴。
马车里,赵荆都要气笑了,刚要拿徐念念是问,结果她着急忙慌站起来,脚步慌乱之中不知踩到什么,赵荆鬓角青筋都绷出来了,沉沉一记吼。
一刻钟后,赵荆才缓过劲来,他面色冷峻,手指一下下戳徐念念额头:“你他妈知道自己踩的哪儿吗,你是不是嫉妒老子有条命.根子在啊?”
徐念念根本不敢回忆那一脚的触感,她如今是个哑巴太监,只能蹲在赵荆身边,乖乖挨戳,并小声咿咿呜呜以表歉意。
赵荆拇指捏住她下巴,向上一抬,两人眼目相接,赵荆说:“现在我们扯平了。”
她并非故意踩到他,他也不是故意弄伤她。
说完,赵荆抓抓头发,起身走了。
走没几步,赵荆停下脚步,背对着徐念念放话:“就你这种矫情太监最麻烦,不愿意我给你上药,那你就自己上药,别磨磨唧唧的!”
徐念念手里抓着小白瓷瓶,目光追随着赵荆走到树林边的背影,又摸摸自己被他戳红的额头,奇怪,她怎么想笑?
那夜过后,两人莫名亲近了些,赵荆可能觉得她弱不禁风,玩闹间没再上过手,只是有时嘴瘾犯了,还会拿她取乐,笑她矮啊,力气小啊,女里女气之流,每次被他说恼了,徐念念就用眼睛看他被踩过一脚的某处,无声骂他是顽劣庶子,地痞流氓,低人一等的侍卫,只知道欺负哑巴太监,永远都当不了他想当的英雄好汉。
赵荆冷笑:“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这里好得很,脱裤子在方圆十里比都是我最大。”
这是他不知第多少次在徐念念面前吹嘘自己大。
徐念念一边脸红羞羞的挪走目光,一边在心里阴暗的想,缺什么吹什么,这就是男人。
某日晌午刚过,赵荆驾马车累,像个大爷似的仰躺在车架上,用脚踢徐念念:“你来。”
徐念念被迫学习驶马,出乎赵荆意料,她学东西很快,而且她心很细,有时赵荆大条,车轮不避路上石块,总会令马车颠簸,但她就能准确的避开所有路上石块。
赵荆:“我就说人不会方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