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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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邈看到奥兰德的第一反应是毫无反应。
第二反应是,有点重。
第三反应是,这个虫子要干什么?
他略显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前雌君,将缠绕绷带的右臂暂时挪开,精神力先试探性地侵入奥兰德的精神海里,很快被密不透风地包裹,像是埋了一种病毒,潜伏进了毫无防火墙的主机电脑。
好像很难打赢对方。
眼前的雌虫死死地箍着他的腰,浑身都在发抖,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没过多久,就濡湿了刚刚更换的无菌服的外层,魏邈不得不花了一点功夫来固定住他,否则他和奥兰德都得要倒下去,以头抢地。
“好了。”他低声说,“还要抱多久?”
奥兰德抱着他,还是不说话。
“我害怕。”他闷闷地说,“雄主,我害怕。”
声音仿佛穿过他的胸腔,从后背传导回来。
魏邈想了想,出于虫道主义,并善待自己被压迫已久的脖颈,温和地安慰:“我没事,别哭了。”
同时试图从奥兰德怀里解脱出来。
再这样下去,他的脖子要斜成比萨斜塔了。
可惜这注定是个无用功,奥兰德依然不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