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鹤春难堪得很,“我会去诊治,但这事情不能让外人知晓,你知晓我的意思吧?”

折绾:“你放心,我肯定不让外人知晓。”

刕鹤春一团乱麻,还要处理公务,等赵氏哭爹喊娘的上门来的时候,刕鹤春已经心累极了。他看向折绾,“不是说好了不让外人知晓么?”

折绾:“母亲不是外人。”

赵氏叫人把书房的门关住,哭得死去活来的,还不敢哭大声了,怕被别人知晓。

“天老爷,我一生行善积德,怎么就让你得了这般的天阉之症!”

折绾低头,不敢笑出来。

折绾怅然:“是啊,所以说,母亲何必要逼死我长姐呢?”

赵氏都没有反驳的力气了。

她只是一门心思逼着刕鹤春吃药。刕鹤春如今躲她躲得跟老鼠见了猫一般,母子隔阂更深了,赵氏还找折绾哭,“我也是为了他好。”

男人有这个病,实在是丢脸。她怕被人说闲话,还说是自己病了,药都是在她的院子里面熬的。

她本是要说给折绾喝的,被折绾刺了一句:“那孙家姐姐和玉姐姐就要给我找大夫看病了到时候我好生生的怎么说?大夫最是灵通,不用我说

正说着,罗妈妈又急匆匆进来了,“夫人,大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