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歹,怕是将来难以见面。”

“可我觉得父亲多虑了,他的性子很独,自小就不爱在家里待着,别说跟我了,跟二弟三弟五弟也不亲厚,就是父亲母亲,他也不愿意多说几句我实在是想不清楚,母亲为何如此偏爱于他。”

折绾却觉得无论刕鹤春怎么说,刕鹤悯将来的功绩就是在他之上的。她记得她去世的时候,刕鹤悯已经坐上了江南第一把交椅。那时宋玥娘逢人就要说上几句刕鹤悯,从看见屋檐下的一只燕子说到鸟,再说到鹤,最后总能说到刕鹤悯多么受陛下恩宠,百姓感恩,让众人很是厌烦,却还不得不附和。

她便道:“人家是有大志向。”

刕鹤春嗤然,“他?”

折绾又失去了说话的欲望,转身去了书房做自己的事情。

刕鹤悯这辈子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与她应该都没有关系。

蝉月很快带着莹姐儿回来了,还小声跟折绾道:“奴婢去的时候,三少夫人在哭呢。”

折绾眉头都没有抬,“怎么又哭了?”

蝉月:“听闻是终于查清楚了,三少爷的院子里统共有七八个妾室。夫人送去的,同僚转手的,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