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烟南一事。
“爷爷,将军是还有别的事将要远行吗?”
以往,折绾是从不会过问有关刕鹤春公务之事,无论是征战亦或是出远差,皆不是她能插手之事。
但不知为何,此时折绾心底却隐隐有股不安的情绪在躁动着,明明什么都还不知晓,也未曾听刕任何风声,却是一刻也无法安心下来。
刕老爷子这才发觉自己多言了,笑着就要将话题带走:“诶,这事还说不准呢,我知晓得也不多,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最重要的便是养好身子,我还指着能够早些抱上曾孙呢。”
话题谈论到生孩子上,折绾本想再多问一些的话头也就这么被止住了。
入夜,折绾快要上榻时刕鹤春才从外归来。
折绾本是多有犹豫,不知要如何开口。
但藏不住的心思好似写在了脸上,刕鹤春既是看出来了,便直言问:“有话想和我说?”
折绾习惯性地垂眸搅着手指,还是问道:“今日听爷爷说,你近来或是要远行,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折绾如此问,便已不是在问烟南一事了。
刕鹤春默了一瞬,笑道:“爷爷怎么什么话都说,这事还没个定论,也并不一定是近来之事,边关那片儿不太太平,或许将来会有战事,朝中还未下令,但保不准何时便会有可能出兵征战。” 但伏在背上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不知餍足地还在享受这般亲昵,眷恋地亲吻她光洁的后背。
刕鹤春拥着她,低暗地问她:“绾绾,你是我的了,对吗?”
折绾哪还有力气回答,只静静地平息自己的心跳,缓和紊乱的呼吸声。
身体倒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是酸软的,疲惫的,却也是舒畅的。
刕鹤春翻下身躺在她身边表示着这一场打仗似的折腾终是落下帷幕,但他强装的手臂仍旧紧箍着她的腰身,无意识地带着强悍的占有欲,即使一场风雨停歇,也不愿放开她分毫。
折绾空白的脑海终是逐渐找回思绪,喉咙干哑得厉害,但身上的黏腻才最叫人不适。
她微微动了下身子,肌肤触及之处皆是毫无遮掩的贴合,好在她还算习惯,伸手推了推腰间的铁臂,气若游丝道:“我想沐浴。”
话语刚落,身侧的男人忽的又蹭起身来。
臂膀绷紧出凹凸的肌肉线条,手臂不松反倒收紧地把人再次完全贴向自己。
热吻落下,引得折绾还未开口又轻颤了起来。
湿滑的舌尖一点点引.诱她回应,一点不显疲乏的力道和她软透了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折绾想拒绝,虽知大抵是没用的,但手上还是推搡了一下:“我累了……”
她在撒娇,无力推搡后甚至还讨好似的抚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