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老公……”
薛鹤年射了。
忍耐许久的肉棒像高压水枪一般在他腿间爆浆,一寸一寸射在程溯的腿窝,浓稠咸湿的精液顺着他修长细白的腿蜿蜒向下。
薛鹤年捏着程溯的屁股将人按向自己,程溯脚步不稳地放下久抬着的右腿,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他怀里。
薛鹤年难耐地握住还在喷射的肉屌,对准他紧闭着的湿润小口,一股一股地射精。
程溯躲闪不及被射了个正着,他连忙收缩后穴,抵挡薛鹤年的精液,谁知薛鹤年向前顶了两下,将滚烫的精液涂满了他的穴口。
“不要……薛鹤年……”程溯口不择言,“老公,爸爸,不要射进来呜呜呜……”
太骚了,艹!
“射死你,骚货!”薛鹤年爆了个粗口,精液尽数喷洒,“给老公生孩子。”
程溯呜呜地哭着,大腿合都合不拢,屈辱地哀求薛鹤年,“不生,我是男生……别射了,小、小穴受不了了……”
“淦,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薛鹤年低吼一声,射出最后的精液,猛地冲刷在的后穴,肆意将所有欲望都发泄在他身上。
薛鹤年松开手,程溯一个趔趄倒地,腿间湿答答的精液混着淫水滴在地上。
程溯低着头大喘气,肩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两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怒写一万字!
第10章小溯骂人,直把人骂硬/“随时随地发情的狗。”
“撑腰?”射完精的薛鹤年意识逐渐回笼,俯视地上懦弱的程溯,嗤笑一声,“小溯小骚货,你有脸说这句话吗?”
程溯一怔,愣愣抬起头。
“哦……我知道你为什么成绩下降这么多了,是不是一下课就跑去厕所吃男人鸡巴?”他恶意地猜测,压制无端的火气,冰冷冷道,“淫荡话说的这么熟练,是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程溯眼里升腾起雾气,他听到自己胸腔里希望破碎的声音。
想到刚才还企图向他寻求帮助,程溯觉得无比可笑。
程溯,你算什么东西啊?
谁会喜欢你这种人啊……
“连自己亲生哥哥都勾引,就这么饥渴吗?”薛鹤年抬脚踩在他软趴趴的性器,“硬的起来吗你,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程溯心如死灰,木然着脸。
薛鹤年在吃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你觉得我缺一个泻火的玩具吗?”薛鹤年凶巴巴地问,加重了脚下的力气,“你觉得就靠你这具死鱼一样的身体,能解决我的欲火吗?”
他爱说反话,家里的人都知道,这是薛鹤年表达喜欢的方式,可是程溯不知道。
程溯只觉得身体冰凉,像一个被人用完就丢的充气娃娃,连流泪都无法排解他的绝望。
所以他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眼泪。
薛鹤年心下后悔,又拉不下脸,干巴巴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
他移开脚,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要踩他的意思,他只是想找个机会和他肢体接触。
“行了。”薛鹤年慌乱地移开视线,别扭地抓住他的手腕,“别装可怜了,我……”
程溯一把拍开他的手,神色冰冷。
薛鹤年的话断在喉咙。
我答应你。
他想这么说的。
程溯撑在地上起身,动作迟钝中带着一丝决绝,他捡起地上的裤子自顾自地穿起来。
薛鹤年反倒是不知该说什么,愣愣站在原地。
“我没有勾引别人。”程溯突然说,“也不想被亲生哥哥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