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程溯回头看了眼薛鹤年,带着几分羞赧,寻思着该怎么开口。
在薛鹤年的眼里,程溯这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他走上前去,伸手捏住他白皙柔软的臀部,一大一小两根鸡巴相互摩擦,程溯仍然是半软不硬的状态。
程溯随着薛鹤年都动作踮起脚尖,整个身体贴着薛鹤年,他发出难堪的呢喃。
“呜呜……薛鹤年……”程溯哽咽,“不要草我呜呜……”
薛鹤年起了玩心,调侃道,“那小溯说点好听的。”
手上力气加重几分,他慢条斯理地说,“别叫的这么生分。”
程溯懵懂抬头,“鹤年?”
薛鹤年一拍屁股,感受到肉浪的抖动,程溯喘了一声,伸手揉揉被欺负了的屁股,委屈道,“我不知道……”
“叫老公。”薛鹤年哑声道,“不然就叫爸爸。”
程溯脸色白了一瞬,喉间一紧说不出口。
薛鹤年手指探进潮湿的洞里,程溯立马清醒,“爸爸!”
薛鹤年呼吸一滞。
明明可以叫老公的,非要叫爸爸。
这骚货。
薛鹤年脸上看不出喜怒,“艹,小骚货,再叫一声。”
程溯乖巧地叫着,“爸爸,爸爸。”
生怕薛鹤年会插进去,程溯忙不迭地转移注意力,双手环过他的脖颈,踮起脚靠在他耳边,声音软糯动听,“爸爸,不要插小溯了,爸爸……”
他踮起脚,抬起一条腿,将薛鹤年巨大的肉屌插进自己的腿弯。
薛鹤年感到鸡巴被程溯腿弯轻轻一夹,紧致的腿肉挤压着肉屌。
他视线向下,看到一副及其色情的画面。
程溯又白又直的在他胯下卖力的动着,另一条腿是重心的支点,因为踮起脚稍显不稳,激得骚浪的屁股一颤一颤的晃动,而程溯还靠在他怀里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猫似的轻语。
“嗯……爸爸……”程溯神志不清地喊着,“好大好热……”
脑子有些缺氧,程溯几乎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嘴巴机械地开合。
他没有爸爸。
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爸爸这个词。
他是第一次对陌生人叫爸爸。
薛鹤年比程会卿温柔,不会那照片威胁他,所以他愿意帮薛鹤年泄火。
薛鹤年有钱有势。
程溯卑劣地想,如果他能保护自己就好了。
他有些不齿自己的低贱,但如果,有人能愿意保护他就好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上学放学,班里的人数是单数,所以他最怕成双的组队,因为他永远是剩下的那个。
程溯泣不成声,埋在薛鹤年的颈间默默地流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在很多人面前流过泪,却不想让薛鹤年看到现在的他。
已经这么淫贱了,还在维持自己不值一提的尊严。
薛鹤年听到程溯的啜泣,心中涌上一种奇异的感受,他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沉声问,“怎么了,这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用力摩擦一下,感到程溯哼唧一下,带着浓浓的鼻音。
“怎么这么委屈?”薛鹤年无奈,捏着下巴转过他的脸。
他看到程溯通红的鼻尖,挂着泪珠的纤长眼睫委屈地向下,抿着嘴流眼泪。
近距离凝视,薛鹤年才发现,程溯直挺的鼻梁上是有一颗小小的痣的,处于两眼正中心。
程溯低垂着眼睫,小声地抽泣,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乖巧地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
薛鹤年想射。
想射在他脸上。
“薛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