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扬才从后山回来,似乎去了那边的教堂听唱诗,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往房间走,佣人们拦下靳扬,问是否要和殿下一起用饭,他总是抿一下唇,说“晚一些”。

接着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到了时间,佣人们需要在门外叫他十几分钟才能听见。

开门一看,靳扬独自倚在窗台上,花盆的土壤里浸满了水,靳扬手里的铁艺水壶仍在倾倒。

女佣善意的提醒道:“少爷,您这样浇灌它,花会枯萎的。”

这时候靳扬才会停止倒水,说:“哦,对不起,我没注意。”

他充满歉意的看着那些花朵。

可隔几天,靳扬浇水时仍然发呆,窗台上的蔷薇藤积水腐烂,死伤大半。

女佣们对靳扬的状态很是担忧,如实禀告了靳少谦,靳少谦差遣李宙去买了新的盆栽。

是一些仙人掌和多肉,小东西生命力顽强,不太容易死。

“又去听唱诗了吗?”靳少谦在飘窗桌上放下一碟子餐点,从外面走进来,坐到靳扬面前。

靳扬趴在窗台的阴翳处,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光雾蒙蒙的,鸽子没有飞回来多少,只有一只瘦小的灰鸽在啄靳扬的手。

“没有。”靳扬摇了摇头,“那些唱诗的孩子们不在,今天是老牧师爷爷的葬礼。”

“是吗,别难过。他很年迈了,人都是会死的,变成天上的星星。”

说到死亡,靳扬眼睫颤抖一瞬。

靳少谦抱住他,想亲他,被躲开了。

靳少谦愣了半秒,推推桌上的盘子:“佣人说你没吃午饭,我给你带来了,是糕点,要吃一口吗?”